後來想到頭疼便睡了,但是睡眠很淺。
門響的時候她以為是夢,但是後來……
身後突然出現的涼颼颼的溫度,以及觸感,她迅速睜開眼,然後轉頭去看摟著自己的人,“傅沉夜?”
她小聲問,心驚膽戰著。
“是我。”
他低沉的嗓音應著,抱著她又往她背後緊了緊。
戚酒心跳如雷,半晌才反應過來,“你怎麼在這裡?”
“衍東說要去鐘家提親了,我十歲就想去你家提親。”
“……”
戚酒聽的怔住,轉眼再去看他。
只是周圍黑漆漆的,她什麼都看不清。
而且姿勢也不對,根本看不見的,她便只好又躺在枕頭上。
傅沉夜抱著她的頭,把手臂放在她的頸下,然後才又繼續摟著她,“戚小酒,你到底有沒有心?”
戚酒訥訥的躺在他懷裡,整個人都是懵的。
十歲他就想去她家求親?
那時候她還是個小不點。
傅沉夜抱著她嘆了聲,在她頸後喃吶:“我很想你,很想很想。”
戚酒更聽的發愣,他到底怎麼回事?
不過,感覺他像是,喝酒了?
喝了幾杯?
不會也像是她那晚不小心喝了很烈的酒吧?
幾杯就醉的那種?
戚酒猜不透,但是整顆心已經懸著。
“傅沉夜,你別這樣,我快喘不過氣來了。”
戚酒被他勒得慌。
傅沉夜卻突然松開她,然後起身,將她壓在身子底下,黑眸染著醉意:“你有沒有想我?”
“我……”
戚酒不知道怎麼的,他就到她身上了。
他沒有完全壓著她,她卻又絲毫動不了。
並且很快,他的薄唇就貼著她的,將她要說的話堵在嘴裡,最後又咽了回去。
戚酒只覺得他唇齒間是牙膏所掩蓋不住的酒味。
那酒她很熟,是他喝了很多年的那個,也是她早已習慣的。
他的吻在她唇上看似清淺卻又纏綿悱惻。
戚酒很快就被他親的暈頭轉向,一雙手明明已經抵在他的胸膛上,卻只感受到他心口劇烈的跳動,完全推不動。
傅沉夜愈發濃烈的親吻從她的唇舌往她的下顎,戚酒難過的揚起下巴,卻方便他吻到了她的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