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著睡衣,站在門口,她看向他的時候,他也緩緩地抬起眼看她。
嗯,還是很幽怨的模樣。
戚酒有點摸不透他是怎麼了。
吃醋?
呵呵,這倆字現在發生在他們倆之間有點搞笑,她便只問了聲:“傅總有事嗎?”
“嗯,有。”
傅沉夜固執的答應了聲。
“請講。”
戚酒握著門把手可沒打算叫他進去。
“我睡不慣客房。”
“那傅總的意思是?”
“你知道。”
“我不知道。”
她太討厭他說她知道了。
她憑什麼要知道啊?
她又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
“你不知道那我告訴你知道。”
傅沉夜突然推開門,堅定的走進去。
“喂,傅沉夜誰準你……”
後面的話,都被關在了門外。
傅沉夜站在門口堵著她,“我們還是夫妻。”
“很快就不是了。”
戚酒窩火的皺起眉。
“做夢。”
傅沉夜說著又往前。
他腿長,即便邁的步子很大,但是還是給人十足的壓迫力。
戚酒提防的後退,卻是立即被他抓住手腕,下一秒她腳跟離地。
不,她整個人都被橫抱起來,他霸道又強勢的轉眼看著她,冷冷道:“就你這小身板,還想跟我作對?”
“……”
戚酒提防的眼神只剩下危機感。
他那一副分分鐘就要吃了她的模樣真是……
傅沉夜把她放到床上去,然後黑眸定定的看著她。
戚酒剋制著呼吸,擔心自己一旦正常喘氣就會跟他呼吸相纏。
可是……
還是發生了。
他彎著腰,更顯顛倒眾生的姿勢,就那麼霸道的望著她,終於開口:“我不準你再自己去見那個醫生。”
他雖然很固執,但是,話裡卻濃濃的酸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