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走之前還是看了眼戚酒。
戚酒也怔了下,剛剛那位調查員要說什麼?
這棟房子什麼?
但是她太生氣傅沉夜竟然在洗手間安裝監控,所以便沒再多想那位調查員的話,而是坐在沙發裡,看向筆記本螢幕。
如無意外,應該是今早安裝的,呵。
他還真的是做足了準備。
古青青抱著草莓從廚房出來,看她難過的將臉埋在膝蓋裡,忍不住上前去:“夫人,你沒事吧?”
“你知道嗎?之前。”
戚酒很快抬眼,只是望著古青青問了這句。
她希望古青青並沒有提前知道。
“我是一個小時前知道。”
古青青說。
“一個小時前?”
“嗯,那兩位客人來之前兩分鐘?”
“……”
原來他們已經來了那麼久。
戚酒讓自己要盡快冷靜下來,不自覺的抬手抵著額頭,她現在真是頭疼欲裂,她懷疑她也發燒了。
他到底想怎樣?
她都這樣了,還有什麼好糾纏的?
現在上哪兒找個女人不比她強?
他既然想要家裡家外都運籌帷幄,他就該換個老婆。
——
後來,客廳裡只剩下他們倆。
戚酒還坐在沙發裡,只是已經沒力氣再抬頭去看他。
傅沉夜站在窗戶邊,就那麼默默地看著她一陣。
他知道她會生氣,可是她以為他就不生氣嗎?
偷協議書?
他們的女兒那麼可愛,她怎麼可以毫不猶豫的想要跟他離婚?
他突然開口:“我承認我的確一開始就知道你的計劃,我也承認,今天早上我做的事情很無恥。”
戚酒低著頭默默聽著,沒力氣發表任何意見。
傅沉夜繼續說道:“我承認,我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