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是我的人。”
傅沉夜聽的笑了聲,霸道的低聲。
“我怎麼是你的人?”
戚酒捧起他的臉,艱難的看到他。
傅沉夜到她面前,在她的額頭輕輕吻過,然後又吻過她的唇瓣,感覺到甜味才緩緩地松開,稍微滿足的提醒:“一日夫妻百日恩。”
“傅沉夜你不能這……”
“我今晚吃定你了,傅夫人。”
他喃吶著,然後又再次吻下去。
戚酒要崩潰了,因為他不僅這麼難纏,還叫她傅夫人。
她早不是了,她被親的快喘不過氣,還是忍不住仰著頭任他親著倔強的告知:“我只是戚酒,你的下屬。”
“哦,戚秘書。”
“……”
“這就更有趣了。”
他望著她的肌膚,覺得自己體內壓制的獸性一觸即發。
可是突然有什麼滴落,他忍不住皺著眉頭看著,戚酒也怔了下,剛想看自己的心口是什麼,還沒看到,就看到他的鼻子在流血。
“你,流鼻血了。”
傅沉夜稍微仰頭,不得不從她身上離開。
他無心弄髒她。
戚酒看他去洗手間,忍不住疑惑的皺起眉頭。
是不是地暖太幹燥了,他受不了?
可是他買了控溫空濕度的裝置,家裡一直很舒適。
戚酒有點擔心,擔心他身體出毛病。
草莓才這麼一點點,要是她爸爸……
不行不行,她趕緊起床,扶著自己的老腰朝著洗手間走去,“傅沉夜你怎麼樣了?”
傅沉夜洗了會兒才幹淨,轉眼看她,然後又無奈的嘆了聲。
怪誰?
怪她嗎?
還是怪自己吧。
“要不要去醫院?”
“去醫院幹嘛?就這麼想去見那個姓許的。”
“啊?”
戚酒怔住。
這跟姓許的有什麼關系?
“是不是打算去告訴他,是我逼你刪他的微信,把他的號碼拉黑?一切都是我的錯,你是無辜的受害者?”
“你在說什麼?”
戚酒覺得這個人病的不輕。
她明明是擔心他,他卻說這種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