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酒看著他靠近,下意識的後退,保持了距離才又開口,“那是他們沒有條件離家,我們是有條件的。”
“你指的條件不會是房子吧?即便沒有房子,但是一個男人哪裡睡不了?”
傅沉夜又問。
戚酒疑惑的看著他,“什麼意思?”
這次是真的沒聽懂。
“意思就是,無非是他,一離婚就後悔了。”
傅沉夜在逼近。
戚酒只能盯著他深不見底的眼裡,心跳如雷。
他那眼神容易讓人産生錯覺。
不,她又在自作多情了,他才不會後悔。
他只是說那些離婚不離家的人。
戚酒腳上像是被定住了,上半身卻下意識的往後仰,傅沉夜上前,托住她的背後,“再躲要摔了。”
“……”
戚酒大大的眼睛就那麼直直的望著他。
今晚他身上不知道怎麼回事,好像有一層很好的濾鏡在。
“傅沉夜。”
“我在。”
“你真的該走了。”
“……”
傅沉夜有些鬱悶了,她怎麼還是趕他走?
她真的不想跟他和好嗎?
“我們協議上有寫的。”
戚酒又耐著性子提醒他。
只是提起那份協議傅沉夜就更鬱悶了,忍不住提醒她,“你沒發現你總是輕易能牽制我嗎?”
戚酒木訥的搖頭,大眼睛還是忍不住防備的看著他。
她何時能牽制他?
牽制他讓他在外地兩年?
牽制他讓他送離婚協議書給她?
她自認為沒那個本事。
她以為牽制他的一次……
不過現在她其實也不太確定他為什麼放她走,到底是為了她的命,還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前幾天她還收到了監獄的來信,信上的內容……
嗯,讓她平複了很久。
古青青從洗手間出來,看到他們倆在客廳抱著的模樣,立即低頭進了自己的房間,並且輕輕關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