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大概無論他做什麼,她都不能再愛他了。
嗯,肯定是這樣的。
她又垂下眸,默默地看著自己無名指上的戒指,然後又轉眼看向窗外。
過去的苦難都是過去的了。
一想到等下就要見到她的未來,她便又溫柔恬靜的,很從容。
這冰冷的冬天,好像也不那麼冷了。
他還是穿著上午她給他在休息室找的衣服,襯衫外面套著件馬甲,其實還是挺冷的,但是他似乎感覺不到。
他只是將那根煙不緊不慢的抽完,然後默默地往前走。
林叔立即開車慢慢跟在後面,忍不住又跟戚酒講:“少夫人,你跟少爺還不和好嗎?”
“我們離婚了呀。”
“你們真的離婚了嗎?”
林叔發出質疑。
“是呀。”
戚酒很認真的回應,又講:“離婚了就不能再複婚了,否則之前離婚的意義在哪裡呢?”
林叔卻說:“可是他們都說,沒有離婚證就是沒有離婚。”
“……”
戚酒突然沉默下來。
又是離婚證。
可是他說他看了心煩已經丟了。
難道還要去補辦?
戚酒覺得還是算了吧,不用那麼麻煩。
她要的不過是離婚,已經離了就好了。
“太太說,如果離婚肯定是有離婚證的,你們只是簽了協議,協議都不知道有沒有送上去。”
“協議,沒有送上去是什麼意思?”
戚酒聽的耳朵嗡的一聲。
“就是太太說有打電話給民政局的局長,那邊……”
“回去吧。”
林叔話還沒說完,突然傅沉夜開啟車門坐了進來。
林叔怔住了,話自然也沒再說。
戚酒也疑惑突然進來的人,也沒再問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