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去不合適吧?蔣立呢?我幫你打電話給蔣立。”
戚酒說。
“他昨天才飛到國外去了。”
“……”
“求求你了,求求你了,你不知道老闆對我很兇的,你去幫我說說,也許他就不會那麼奴役我,不然我真的被累到流産怎麼辦?我媽媽流了三次産才有了我這麼一個小孩,我好怕我會遺傳她。”
“我們離婚了。”
怎麼所有人都以為她的話在傅沉夜那裡還有用?
“求求你嘛!”
沈君君只管搖晃著她的胳膊求她。
——
半個小時後,他們從城中心的醫院裡,到達城南的傅氏大樓。
戚酒默默地抬頭看向最高的地方。
她真的沒想過還會再來。
但是按照沈君君說的,又以她對傅沉夜在工作上毫無人性的做事風格,她終究還是來了。
沈君君拉著她進了裡面。
林叔打過一個電話便開車離開。
十分鐘後,傅沉夜辦公室的門開啟了。
然後沒有任何意外的,辦公桌後面的男人眼睛望著電腦螢幕上,沒有任何感情的下令:“既然如此,你打辭職報告吧。”
“嗚嗚,小酒。”
沈君君悄悄看了眼傅沉夜,立即轉身貼著戚酒哭起來。
傅沉夜聽到小酒那兩個字,眼睛都沒抬一下,只是繼續盯著電腦上的材料:“要哭出去哭,這裡是辦公室。”
“嗚嗚,小酒,小酒。”
沈君君輕輕拽戚酒的外套小聲。
戚酒無奈的嘆了聲,但是轉眼看著傅沉夜冷漠的模樣她卻不知道從何說起。
“如果你在辦公的時候流産,她能給你負責嗎?”
傅沉夜突然又開口。
沈君君聽得一怔,轉眼疑惑的看他。
戚酒默默地垂下眸,她清楚自己負不了責。
“你先出去。”
傅沉夜又一聲。
沈君君下意識的小聲問他:“我出去嗎?”
“不然呢?”
傅沉夜終於抬眼,直直的望著她。
沈君君立即低下眼,松開戚酒的衣袖就轉身唯唯諾諾的往外走。
傅沉夜又掃了眼電腦裡的草料,在聽到“咔嚓”一聲關門聲後過了幾秒才又轉眼看站在不遠的女人。
她終於又站在了這裡。
傅沉夜默默地沉了口氣,問她:“你怎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