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上有的是男人對外人很摳的。
但是他明明不是那種型別。
他肯定就是針對她。
戚酒抱著草莓進了電梯,傅沉夜也抬腿跟進來,戚酒堵著門口:“我要付電費的話,為什麼還要你進來?”
“我女兒在哪兒,我在哪兒。”
“……”
“萬一我一眼看不到就又被人給藏起來了呢?”
他還是說了出來。
“我一直住在美國,雖然我沒有提,但是……”
“什麼?”
傅沉夜望著她問。
戚酒沒再說下去,她想,算了。
是她不想再見他,他給了她自由的。
她現在說什麼都是錯。
草莓一在戚酒身上就會有個習慣性動作,嗯,臉貼頸邊,手抓衣領。
戚酒默默地看了眼,然後平靜的轉過身。
傅沉夜眉頭緊皺,她藏什麼藏?
在這棟房子裡,他要看她,可以全程三百六十度無死角。
不過他很討厭這種感覺,她迴避他的感覺。
“少爺,正要去叫你,家裡來客人了。”
他們一家三口剛出電梯,徐伯過來說。
傅沉夜質疑:“什麼客人?”
一大早的。
“是沉舟少爺。”
徐伯講道。
聽到沉舟那倆字,傅沉夜立即沉了臉,並且大步朝著外面走去。
戚酒當然也知道是傅沉舟,但是突然卻有點不想往前走了。
傅沉夜轉身:“他來找你的吧?”
戚酒抱著孩子不想理他,結果他突然回來:“你去見他。”
“……”
戚酒因為突然小孩被搶走而心裡空落落的,有點不高興的看他。
“老婆。”
但是突然一聲歡快的老婆在她身後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