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夜聽著,翻身,望著她憔悴的小臉,“我要怎麼做才能讓你好些?”
“或者很多年後你們男人真的能生娃,我們女人肯定會好些。”
戚酒摸著他的短發,跟他聊起女同胞們這一偉大願望。
“嗯,沒想到我們家少夫人的趣味這麼與眾不同,不過如果真的有那個技術,我願意。”
傅沉夜很認真。
戚酒聽的心尖一顫。
哎,又是被感動的一天。
戚酒突然覺得他真的挺好的,從他誤以為她被強到現在,他的接受能力,幾次重新整理她的認知。
而每一次的接受,都是因為她。
戚酒摸著他的頭發,輕聲:“我可不願意為你做很多的。”
“嗯,你最會為我口不對心。”
傅沉夜抬手勾著她的頸後,說完把她壓低,親了下她的唇瓣。
戚酒聽的心裡發燙,被他親的也有點慢半拍的,但是後來還是捧著他的頭發跟他親起來。
這一刻,她有種不切實際的錯覺。
他……
深知她內心藏著的一切。
她的愛意。
她沒辦法宣洩的,表達的所有對他熱切地心思。
還有……
無論什麼時候,她都無法把他從心裡剔除來。
她只能吻他,一遍又一遍。
或者他也一樣,在煩亂之前,吻上她,不停的吻上她。
外面的雨幕又變的大了起來。
這好像預示著,又要降溫了。
她的手機響起來,兩人這才分開。
但是傅沉夜已經躺在她腿上,抱著她,任她接電話。
“喂,幸運。”
“看新聞了嗎?昨晚李悠然被從李家趕出來了。”
“誰趕她?”
戚酒聽的一滯。
那是李家大小姐啊,掌上明珠,大家閨秀,被趕出家門?
這與她的人設好像一點都不符合。
“李家榮,昨天李家榮跟費麗搬到了李家去住,據說是夏柔有了別的男人的孩子,所以,被逼執行離婚了。”
幸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