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追不到傅沉夜是你自己沒本事，你詛咒我有什麼意義？會讓你開心嗎？”
“……”
李悠然心裡咯噔一下。
開心？
她已經很久沒有開心過了。
她的人生……
李悠然望著她：“我恨你，因為自打你出現，我的世界就變的黑暗，原本屬於我的一切都被你奪走了。”
“少夫人？”
莫叔又在外面叫了聲。
“我沒事。”
戚酒迅速對外面說了聲，但是還是忍不住又朝著李悠然看了眼。
李悠然將自己所有的無能都怪罪在她的頭上。
戚酒不想再浪費精神，只是邁開腿的時候，李悠然突然問她：“你願意給傅沉夜生孩子嗎？”
戚酒走到門口，手握著門把手上，然後轉眼看她，很確定的低聲：“如果我懷孕了，我是一定要生下來的。”
她知道李悠然曾經流産，她也知道很多人生不下孩子。
但是如果上天真的讓她有機會當媽媽，她會拼死護衛自己的小孩。
“那我提前恭喜你。”
李悠然嘲笑著說道。
戚酒沒再說話，轉身開啟了門。
莫叔擔心的看她一眼，確定她沒事後才跟著她離開。
“是巧合嗎？”
戚酒問了聲。
莫叔知道她問的是李悠然，就回道：“應該是巧合。”
因為她現在出門好幾個人跟著，所以如果被跟蹤那些本就很敏捷的人應該能發現，所以她是很相信莫叔的話的。
或者只是這個城市太小了。
她們才會那麼輕易地就遇上。
不過李悠然看到她嘔吐，萬一……
戚酒的心裡不自覺的緊張起來。
再回到跟幸運的餐桌前，幸運放下電話，問她：“你是不是也有了？”
“我還不確定。”
戚酒的心裡沒由來的有些緊張。
那種緊張不是恐懼或者煩亂，而是……
就像是過了大半個世紀，上天終於捨得賜給她一個跟她血脈相連的人。
這是多麼珍貴的禮物啊。
如果她真的是懷孕。
她忍不住低頭去看自己的小腹，很快便笑了下，只是笑裡伴著眼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