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漸漸地變的很寂靜。
戚酒知道自己的話他不會聽,都叫他不要作保證了。
說的再多不如做一件來的實在這件事,他好像永遠都不會記住。
不過,算了。
她要是事事都跟他在意,那麼之後他也會如此對她。
不如就互相對彼此不要那麼高要求。
“甜嗎?”
她看他吃完輕聲問。
“嗯。”
傅沉夜答應。
“奇了怪了,我怎麼吃著很淡。”
戚酒說著又塞了一口到嘴裡,還是覺得沒什麼味道。
傅沉夜把她剩下的一半塞到自己的嘴裡,嘗過後又與她對視。
戚酒便在等他的答案,難道她每次給自己吃的都不甜而已?
可是傅沉夜沒有回答她,只是突然扣住她的後腦勺,壓著她在她的唇上親了下去。
“……”
戚酒聽到自己的心又開始再胡亂的跳,可是他唇齒間的草莓味卻好像有些甜,讓她情不自禁的,慢慢回應了他。
傅沉夜松開她後幽暗的眼眸望著她,“現在甜了嗎?”
“傳染你感冒我不管。”
“盡管來。”
他說著,然後一手端著她懷裡的果盤放到地板上,然後又繼續扣著她的後腦勺親著她。
感冒算什麼?
比起她的溫柔,這些都不值一提。
戚酒心裡漸漸地泛起暖意,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總會情不自禁的淪陷在他的溫柔攻勢裡。
明明知道,第二天早上醒來可能就是黃粱一夢而已。
可是,還是會陷下去。
幾顆草莓而已啊,為什麼會這樣?
不過這晚的歡愛,與以往都不同。
不同到讓她第二天早上睜開眼,真的覺得是一場夢。
尤其是他又不在床上。
他昨晚溫柔的,像個侍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