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一刻,他也無比慶幸自己早就在外生了小孩,否則他以後應該都生不了了。
警察也是被重新整理三觀,不過他們也不多說什麼。
反正李玉山主動交代挺好。
只是他為什麼會主動交代這些呢?
“是不是那個賤人?那個小模特?去年?”
夏柔又問道。
去年冬天李玉山整整一個月沒回家。
難道那時候那個賤人生産?
肯定是那樣,那個賤人藉著生産不讓他回家,呵。
“他已經二十三歲。”
“什麼?”
夏柔坐在地上動彈不了。
二十三歲?
那是什麼概念?
他們的女兒才不到三十歲,他那麼早就出軌?而且還生了孩子?
二十三跟二十九,夏柔腦子裡嗡嗡的響,像是被人給了一悶棍。
虧她還一直覺得自己保養的不錯,她一直覺得結婚前十年她勾住他是絕對沒問題的。
她沒想到他早就出軌。
而且懷孕也不可能一次說懷就懷,他跟那個女人多久?
“是誰?在不在這個城市?”
夏柔很快便恢複理智又問。
李玉山頭上都是汗,疼到已經快不能說。
他可能會被關一陣子,他不能叫這個女人去找那母子報複。
他的女兒跟他的正室太太都是狠人,所以他只能說到這裡。
當然,孩子跟女人都在a城,而且跟她很熟。
“你現在最重要的是去幫我聯系律師,聯系悠然。”
“哼,可以的,但是你要先讓我知道那個賤人母子在哪兒。”
夏柔緩緩地站了起來,她有被羞辱的感覺,說著就朝外面走去。
“夏柔。”
李玉山看她要走,立即想去追,卻突然撲通跪在了地上,渾身的骨頭好像都散了架子那般,褲襠處早已經疼的他昏厥了一次,他眼前一黑,又昏了過去,這是第二次。
而夏柔根本不再停留。
——
這個夜晚的後來,大雨滂沱。
李悠然的車子停在了半路上,終於接了夏柔的電話,“您到底什麼事?”
李悠然覺得夏柔有些礙事的,她今晚不能趕過去傅沉夜那裡已經夠倒黴了,她親愛的母親大人一定要這時候給她添堵?
“你爸爸要坐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