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製品?怎麼可能?沉夜親自給我穿的,他不是會給女人穿廉價的東西的男人。”
李悠然一副很瞭解傅沉夜的模樣說道。
戚酒聽著卻忍不住笑了下,然後點了點頭:“哦。”
“哦?你怎麼還能這麼平靜?”
李悠然不解。
戚酒望了望快要落山的夕陽,說道:“不平靜有什麼用?遇到你這樣的,垃圾。”
那兩個字,她說的特別無奈。
李悠然卻頓時臉上如調色盤,忍不住質疑她:“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你還有別的事嗎?我不想在你這裡浪費太多時間。”
戚酒不理她的要挾,又不厭其煩的問了聲。
“戚酒,你明知道你得不到他的心,你明知道他是出於道德才不得不娶你。”
“隨便是因為什麼,我都可以。”
戚酒微笑著對她說。
“我跟沉夜已經睡了,想必你也……”
“所以那晚,你的確是做給我看?”
李悠然不敢說出口的,戚酒問了出來。
“是又如何?”
“我對李氏的千金,刮目相看。”
戚酒沒有任何脾氣的說完就要走。
李悠然立即攔在她面前,“戚酒,你跟沉夜是不可能的,我知道你缺錢,我可以贍養你,甚至可以給你介紹退居幕後的大佬,只要你離開傅沉夜。”
“你沒看今天的新聞嗎?傅氏集團發出來的公告,我們近日完婚。”
“……”
“看來李小姐沒有別的事,告辭。”
“戚酒,你真的以為你能嫁給他?”
李悠然轉身,望著她的背影質問。
“只要我想。”
戚酒沒回頭,只留下淡然卻又篤定的四個字就提步離開。
李悠然哽咽,眼睛已經看不清。
她只覺得好笑,那個女人竟然還敢?
傅沉舟從裡面出來的時候,李悠然轉眼嘲諷的看著他。
傅沉舟從她身邊經過:“李氏都要完了,你還有心情在這裡兒女情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