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有次喝酒,沈老闆說非她不娶,她就答應了,當時我正好在場。”
“嗯,看不出來幸運是這麼心軟的人。”
她當然知道幸運善良又溫柔,但是她沒想到她那麼容易答應沈執。
不過,她要結婚的話,戚酒想著,禮物準備起來。
戚酒很快便離開,下電梯的時候,總裁電梯在往上,她正下意識的一直看著那臺電梯,然後就看到了他。
她總覺得他跟之前有些不一樣,好像更陰戾了些。
不過,這樣也好。
男人冷漠一些,女人就會望而卻步一些。
只是沒想到他會突然抬眼,就那麼與她對視上。
那一刻她的心跳狠狠地跳動了幾下。
好在很快她便下去,她是一直垂著眸的,所以看不見了。
——
老闆辦公室裡,傅沉夜聽完蔣立的說辭,叉腰走到他面前,“你在跟我瞎扯什麼?”
“她讓我那麼說。”
蔣立心想,我可不是故意出賣,我這是為了保命。
“……”
傅沉夜聽完他的話,更是頭大。
她現在都會教人做事了?
不久後他收到訊息,她走了。
傅沉夜覺得好笑。
他們都開啟了新的人生,他到底為什麼要不高興?
以後她是她,他是他。
只要她別再回a市。
如果她膽敢回到a市。
他才不管她眼神多麼絕望,只要她敢再像是上次那樣向他敞開腿,他保證他不會再停手。
傅沉夜開始每天晚上帶鐘暖暖去參加飯局,好夫妻人設立得很足。
足到那天他們在會所吃飯,王衍東甚至開始擔心。
畢竟戚酒跟傅沉夜剛開始也只是領證而已,可是後來卻産生了感情。
而這小丫頭現在粘著傅沉夜身上,傅沉夜又一副很配合的模樣。
王衍東自顧的灌了口酒,沒由來的覺得辣喉。
“沉夜哥哥,昨天我看上一個新款包包,可是他們說還沒貨,不願意賣給我,你想辦法買給我好不好?”
鐘暖暖撒嬌跟傅沉夜。
傅沉夜擰著眉頭看她,隨即又看了眼王衍東,笑著道:“找沈君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