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
第二天一早,碼頭已經布滿了要去觀禮的富商名流,只是,卻遲遲的沒有被允許登船。
昨夜一個女孩在小區外被車撞了,壓過臉頰,面目全非,a型血,長頭發,還有……
她的外套。
還有……
一枚染著血的戒指。
這場婚禮,終究是沒能舉行。
而另一個女人,也因為被砸暈而住進醫院深度昏迷。
緊接著,身邊的人都叫他節哀。
再過不久就有警務人員上門催他去給戚酒注銷戶口。
然後……
時間好像一下子變的不在真實。
但是她的確找不到了。
到了第二年的八月份,一切好像又回到了最初的樣子。
他跟王衍東還有沈執一起吃喝玩樂,只是看到女人要湊近,便笑裡藏刀。
連王衍東跟沈執都不敢在他面前提到戚酒一個字。
“你們倆什麼時候辦事?”
王衍東問沈執。
“正在查日子,不過我不想夜長夢多,越早越好吧。”
沈執喝了口酒,說道。
王衍東看沈執最近酒都只是淺嘗,也不像是以前那麼愛逗留,就知道他時間都去哪兒了,忍不住又轉眼去看傅沉夜,卻見他也盯著沈執,突然間有種不好的預感。
傅老闆該不會是聽到夜長夢多想殺人吧?
“你說得對,要做什麼就趕緊做。”
傅沉夜突然一聲。
很淡。
卻讓人很意外。
沈執跟王衍東都有點怔住。
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他隻字未提,除了他自己沒人知道。
“你還好吧?”
沈執擔心的問了聲,怕他想不開。
“我看上去像不好?”
他嘴角噙著笑,眼神卻犀利無比。
沈執跟王衍東不敢多說,他卻自己傾身端起杯酒來喝。
經歷過那一場之後,他變的更冷漠,更拒人於千裡之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