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戚酒訥訥的望著他,腦子突然燙到要不能思考。
他仰視著她,耐心講道:“奶奶生日那晚我們單獨相處的一段時間,我就覺得娶你應該也不錯。”
“真的?”
戚酒難以置信。
“嗯。”
傅沉夜答應。
“那為什麼領證後你會離開?”
好像已經過了幾生幾世,這件事在她心裡的疙瘩要解開。
“因為你好像很不高興。”
“什麼?”
“記得媽打電話給周家得到他們不願意娶你的答案後你的神情嗎?你看上去很失望。”
“那時候爸媽剛走不久,你期望我能做出什麼別的表情呀?”
戚酒想到那時候的自己狀態,也認真跟他講。
那時候,她無論如何也笑不出來啊。
那時候,她像是一個待修補的瓷器,滿身裂痕。
那時候……
傅沉夜望著她淚汪汪的眼,一時也說不出話。
是的,他會錯了意。
他以為她因為周家不要她才不高興。
他以為她對周偉京有未婚夫妻的自覺。
他以為……
她早把周偉京當成了未來的丈夫。
“以後我們會好好地,我發誓。”
他輕聲對她講。
戚酒靜靜地望著他在給自己暖腳,片刻後微笑著輕聲:“嗯。”
他們那時候不熟悉,會錯意也有情可原的。
“以後不準再光著腳跑出來了,嗯?”
“我以為你走了嘛。”
她輕聲。
她都要嚇死了,真怕某天醒來發現如今擁有的,真的就是一場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