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為什麼要這麼做?”
傅沉夜反問。
沈執跟王衍東坐在他們倆旁邊,也跟著沉默起來。
這兩人的氣勢就像是要馬上打起來。
直到不久後李悠然放下手機,委屈萬千的低聲問他:“我們認識多少年了,哪怕我們兩家是競爭關系,但是你也從不會用手段,就為了一個國外回來的野丫頭?”
“她不是野丫頭,她生在這裡,並且是我的妻子。”
“那又怎樣?你們才認識幾天,你現在對她好不過是因為她新鮮,等新鮮勁過了……”
“李悠然,不要把所有人的人都想的跟你一樣膚淺。”
傅沉夜從容冷淡的聲音跟她講著。
他們之間,無需急言吝嗇。
雖然他很生氣,但是跟這種人生氣,只會讓人顯得掉價。
“我膚淺?弄到最後反倒是我成了膚淺的那個人嗎?我們是一起長大的,並且我們差點在一起,你就如此評價曾經差點成為你妻子的女人?”
“好了吧。”
沈執聽不下去先說了聲。
“不好,怎麼會好呢?你們也看到了,他忘記了我們曾經的情誼。”
李悠然生氣的吼了聲,隨即又失望的望著他說。
“他沒愛過你,從始至終,他曾想娶你不過是因為你說你懷孕。”
王衍東也幫傅沉夜解釋起來。
“才不是,只不過是我懷孕的事情讓他有了勇氣跟我在一起。”
“……”
“……”
李悠然這話一出,王衍東跟沈執都忍不住朝她看去,眉頭都鎖的有點緊。
“我們之間該說的我已經都說過,我沒必要再重複,還有就是,李悠然,我不使手段不過是我不稀罕,並不是不會。”
傅沉夜緩緩地放下筷子。
話已至此,他們沒必要再強留一張桌上吃飯,他優雅的擦過嘴巴,然後起身離去。
李悠然卻還坐在那裡,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不斷的落下來。
她不信,她就是不信。
他之前一直跟李家井水不犯河水,肯定是因為她。
他們小時候玩的那麼開心,他對她是有感情,且,感情是跟旁人不一樣的。
李悠然反倒是又拿起了筷子,端起碗,然後夾著米飯,一點點的塞到嘴裡。
她又優雅的吃飯。
王衍東跟沈執對視了眼,然後倆人也又默不作聲的塞了幾口。
傅沉夜晚上沒有回城,自己在他們婚禮夜會睡的床上躺著,沖洗過後他打了戚酒的影片。
戚酒也剛好洗完澡從浴室出來,很快就去拿了手機接起。
在影片裡看到他,心口還是會沒由來的緊張,但是她要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