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說了倆字。
特別篤定。
——
第二天戚酒醒來的時候還迷迷糊糊的,有點頭暈。
嗯,或者是有點著涼吧。
畢竟大晚上的在門口就被人扒的只剩底褲。
她的手機響起來,她翻了個身去摸。
“喂?她還沒醒,什麼事?”
是男人的聲音。
傅沉夜的聲音。
她很快睜開眼,抬頭看到站在床邊接電話的男人,他就那麼居高臨下,威風凜凜的俯視著她,接著她的電話。
“結婚禮物婚禮當天再送也不遲,傅沉舟,希望你以後能叫她大嫂。”
傅沉夜低沉的嗓音,講完就掛了電話。
他毫無疑問是冷漠的,可是又那麼的熠熠生輝。
他只是穿了簡單的黑西褲跟白襯衫站在她面前,她就覺得全世界的花兒都盛開了。
過了好半天她才能在回過神來,被他瞪了一眼的緣故。
“你跟沉舟說話一直那麼冷漠嗎?”
她聲音軟,他才沒那麼生氣。
傅沉夜在她身邊坐下,手伸到被窩裡捏著她的肌膚質疑:“我冷漠?”
“你自己覺得呢?”
戚酒被他捏的臉紅,想笑又不敢笑。
傅沉夜無奈的嘆了聲,“以後大家同在一個城市,免不了要再見,並且有些接觸,所以,當然是越冷漠越好。”
“哦。”
戚酒明白他的意思,乖巧的答應下來。
婚禮將近,早飯的時候戚酒忍不住問了聲:“你說我婚禮前要不要再減減肥?”
“你想減哪兒,我幫你。”
“啊?”
“對了,上次景惕之不是說你胸小,明天再去穿上試試看最近的效果有沒有奏效。”
“……”
戚酒就不知道傅沉夜是怎麼做到這麼一本正經的說這種話的。
不過,想起最近倆人的親密距離,她悄咪咪的低下頭,他們這算不算是夫妻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