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些年不知道吃了多少,還一直安慰自己沒資格。
明明是正妻,還要告訴自己沒有,他怎麼就不能那樣哄自己?
除了是丈夫,他還盡過什麼丈夫該盡的責?
傅沉夜最受不了的就是,她竟然說別人帥。
她竟然還犯花痴。
家裡就有個帥哥她看不到?
不比那些什麼健身教練好的多?
她喜歡大塊頭?
傅沉夜想著,便忍不住皺起眉頭,不過這對他來說能是什麼難事?
戚酒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只是見他承認吃醋承認的那麼坦然有些意外。
她聽到自己的心又在撲通撲通的亂跳。
但是一想到他跟李悠然糾纏不清,她便心裡那點剛剛燃起的小火苗,便立即又滅了。
傅沉夜看她突然那麼冷清的垂眸,頓時有種不好的感覺,“怎麼了?我還不能吃醋?”
“不是。”
戚酒回了聲,隨即拆開他在她懷裡的手,默默地往裡走去。
“……”
傅沉夜皺著眉看著她的身影。
戚酒走到臥室門口回頭:“麻煩你走的時候幫我關好門。”
走?
誰說他要走了?
戚酒心事重重地進了房間,然後把門一關。
傅沉夜就被隔絕在房門外。
戚酒拿了睡衣去洗浴間,習慣性的開啟了花灑,然後默默地脫衣服。
但是此時她腦海裡想的是,他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她總幻想他喜歡她。
他們必須得說清楚。
他要跟她在一起就不能再跟李悠然曖昧不清,一點都不能。
就明天吧,他們好好談談。
戚酒想著,回過神,把脫下來的衣服彎腰撿起,剛要放入髒衣籃。
“戚酒你……”
砰地一聲。
她條件反射的仰頭,她睡房裡的洗浴跟馬桶在一塊,就那麼小小的地方,他一開門立即就看到了。
她又彎著腰,那美好的線條……
再練的話……
傅沉夜來不及多想,因為戚酒已經蹲下去,抱著撿起來的衣服:“你幹嘛?”
“抱歉,我待會兒再說。”
傅沉夜氣呼呼的,又給她關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