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再也忍不住抬起手,去輕撫她溫柔的頭發。
傻瓜,他的確是看上她,只是,一見鐘情那回事,任誰不會覺得不安分呢?
他只是想確定自己的心思,到底對她是怎樣的一種情感?
但是後來,其實領證的那一刻,他就沒想過離婚。
無論是怎樣的一種情感,他對她有責任。
他還是彎下身,將她從椅子裡輕輕抱起來帶走。
他們現在這樣,不是因為責任。
他的步子很大,但是又很輕,不久後將她放在那張硬邦邦的小床上。
戚酒躺下便沒有安全感,立即抬手摟著他的脖子:“別走。”
傅沉夜在床上坐下來,傾身被她抱著,望著她醉醺醺的小臉低喃了聲:“今晚,可是你主動留我。”
戚酒早就聽不見,只覺得耳朵有點癢。
她松開傅沉夜,轉個身便抱著旁邊的枕頭入睡了。
傅沉夜鳳眸半眯著望著她的舉動,什麼意思?這是要棄他要枕頭?
她只覺得自己懷裡軟乎乎的,很舒服。
不久後。
浴室裡,如傾盆大雨的花灑下,男人高大的身軀立在裡面,泡沫很快沾滿他性感的軀體,她愛他,他更要定了她。
只是他再回到床上,因為剛洗過澡而有些涼意的身體立即遭到前面女人的排斥。
“哼哼,涼,不要。”
她把枕頭抱的更緊了,還嫌棄他冰?
傅沉夜只好縮在她身後一會兒,直到感覺自己暖和了才又緩緩的靠近,結實的手臂輕輕壓在她的細腰上,小心翼翼的將她收納進懷裡。
——
這夜她做了個夢,她在滿是白玫瑰的山上奔跑,她很開心。
可是第二天早上一睜開眼,她便立即開心不起來了。
吼!
為什麼他又在她的床上?
他們昨天分開了呀,她昨晚在跟幸運喝酒,幸運還說不會離開她?
戚酒頓時就漂亮的眉心皺起眉,轉身要逃。
“早。”
誰知道她還沒爬起來,人就再次被勾進那堵溫暖的懷裡。
“傅沉夜你松開我。”
“戚小酒,昨晚我們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