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第二天我床上為什麼有血?”
戚酒問那個男人。
她是因為那個才確定自己被害。
“那是你手上的血。”
“……”
戚酒腦子裡嗡的一聲,然後抬起自己的手腕。
是啊,自己的手腕上流了那麼多血,可是當時她怎麼會那麼以為?
她的大腿根很疼,她又被扒光了,對了,“你為什麼扒光我?”
“我從來沒有看過女人的身體。”
張珂回她。
“……”
戚酒頓時臉熱,就因為這?
“哼。”
張珂旁邊的男人哼了聲,嘟著嘴。
戚酒想生氣的,但是這會兒……
呵呵。
她竟然覺得有點搞笑?
“你哼什麼?你怎麼管的自己的男人?”
戚酒質問他。
“我要知道他去做那種事,我會咬死他。”
男人轉眼看著張珂。
張珂眉頭繃得很緊,他知道自己要完了。
戚酒覺得這家夥真愛吃醋,不過……
她腦子裡很快就想起另外一件事,“其實是李悠然找你去強奸我。”
她說的很篤定。
張珂抬眼看她。
因為她太堅定了,不管是從口吻還是眼神,甚至氣息。
張珂想到當晚的情形,她不過就是個涉世未深,被他嚇的手足無措的黃毛丫頭,她此時竟然這麼沉穩,怎麼回事?
“可是你不喜歡女人,所以只是脫掉我的衣服,做出強了我的假象。”
戚酒繼續篤定的講道。
張珂的薄唇抿成一條直線,過了片刻才說:“不是。”
傅沉夜已經坐在一旁喝著茶看熱鬧。
他就覺得他老婆是有點厲害的,很懂盤問。
張珂的情緒其實已經暴露了。
只是他不說出來,他們便沒有證據。
“不承認也沒關系,我心裡有數就好。”
戚酒看向他身邊的男人,那男人突然毛骨悚然的,“你幹嘛那麼看我?”
“你試過別的男人嗎?”
她彎下腰,故意在張珂身邊對他小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