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真的不介意她被強的事情,她只能說,他真的很好。
一個男人能這麼分得清,並且還想跟你發生關系,應該是真的很愛你吧?
可是……
他從未承認。
她昨晚又問過的,他只是一笑置之。
戚酒覺得自己真的想太多,他怎麼可能愛她?
他絕不是那種需要口不對心的男人。
戚酒覺得再想下去自己得瘋。
所以她去提交辭呈。
傅沉夜看到她的辭呈,只淡淡的一聲:“沒必要。”
“什麼?”
什麼叫沒必要?
她要遠離他啊。
只有遠離他,她才能再呼吸到不一樣的空氣,才能不再胡思亂想。
“我說你沒必要離婚,婚禮的事情我已經安排人在弄,長輩們也在幫忙,你只要負責出場就好。”
“……”
戚酒聽的有點傻,但是很快就問他,“你不會是以為我辭職是因為想要忙婚禮的事情吧?”
“難道不是?”
傅沉夜故作無知。
“當然不是啦,我想離開你啊。”
這很難猜到嗎?
傅沉夜卻笑了笑:“戚小酒,你男人不會給你做落跑新娘的機會。”
“……”
戚酒覺得他小時候大概看了很多愛情電影。
氣的轉身就往外走。
幸運約她一週後去吃飯,她沒拒絕。
因為那要一週後,給足了她準備的時間。
她現在只擔心晚上。
老闆不走,秘書是不能提前下班的。
從日落到天黑,他一直在辦公室裡。
戚酒坐的腰都酸了,只好打了他的電話,“傅總,您還不下班嗎?”
“嗯,還要晚會兒,累了?”
“不累。”
她結束通話電話。
只是不久後,傅沉夜卻從裡面出來。
沈君君早已經準時下班去聯誼,外面就她一個人。
——
窗外一片漂亮的暮色,高大挺拔的男人直奔秘書的辦公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