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夜看她的眼神,快要咬她。
“就,你們本來也是要結婚的呀,如果她沒背叛你。”
“哼,你繼續說。”
傅沉夜嘲笑了聲。
“你放不下她,她已經改過了,而且還已經活不久,你讓她當你……”
的新娘吧四個字還沒說出來,傅沉夜捧著她的臉就咬了下去,不是在她的唇瓣,而是在她的頸上,她的喉嚨。
他像是要將她那裡給咬斷一樣。
戚酒仰著頭,一口氣也不敢喘。
彷彿只要一喘氣,那裡就會撕裂。
她只是難耐的張著唇瓣,等待著他松開她。
傅沉夜還是怕咬傷她,緩緩地松開被自己留了牙齦的肌膚,邪勁的眼神看著那裡,然後拇指輕撫了下。
戚酒哼了聲,喘了口氣。
傅沉夜看向她,轉而就撫著她的頸後,再次讓她眼前一黑。
這次他吻的是她的唇瓣,那種要將她的呼吸都給奪走的,狂烈的親吻。
戚酒一雙手撐著後面,手心裡出汗,下滑,傅沉夜立即去摟住她的腰線,漸漸地,那個洶湧的吻慢了下來,他不再那麼強勢,吮著她的唇瓣撫慰了好久,停下來後抵著她的額頭,暗啞的嗓音,“你再說一遍叫我娶別人,我就在這裡要了你。”
“……”
戚酒頓時安分下來,也不敢看他。
她的脖子好痛,她可能要暫時失聲了,她覺得。
不過更重要的是,她怕他真的在這裡動手。
“以後不準再叫我娶別人,嗯?”
傅沉夜看她知道害怕,又壓低了嗓音提醒她。
戚酒垂著眸不肯回應他,直到腰身被用力捏住。
“嗯。”
“記住沒?”
傅沉夜握著她可以被他輕松捏斷的小細腰質問。
“記住了,記住了,疼。”
戚酒痛到溫柔的五官都扭曲了。
傅沉夜聽她說記住才緩緩地放輕了力道,卻還是將她摟著,另一隻手撫上她的發,“戚小酒,你男人其實,還沒碰過別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