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也不會穿的。
她又沒答應跟他舉行婚禮。
“傅夫人雖然脾氣不好,但是自古美人多矯情,可以理解。”
他幹完活,一邊收軟尺一邊講。
戚酒想笑的,但是笑的有點生氣。
他誇她美人是好,但是說她矯情?
她哪裡矯情了?
他們這場婚姻,他說走就走,說回就回,鬧出那麼大的事情,現在他一聲不吭找人來給她做婚紗,她憑什麼答應?
她就矯情,她轉眼看傅沉夜。
傅沉夜立即故作嚴肅,說道:“我們家少夫人從來不矯情,景先生怪不得這麼多年沒伴侶。”
景惕之:“……”
戚酒也看了眼景惕之,見他臉色突然變的不好,心裡倒是好受了些。
“你們夫妻耽擱的時間,我要按秒收費。”
景惕之走之前只丟下這麼一句。
傅沉夜已經站了起來,不緊不慢的往戚酒那裡走。
戚酒還站在那裡,就那麼疑惑的看著景惕之突然走了。
她覺得這個人,有點奇怪哎。
當然了,聽說資深的設計師都多少有點個人特色,但是這個人……
看上去像個花美男,怎麼可能沒伴侶?
沒長期的還差不多。
“別看他那樣,其實他很深情地。”
“……”
戚酒猛然轉過身,就看到穿著白襯衫的高大男人在自己眼前,一雙幽暗的眼眸,溫柔的望著她。
溫柔的,望著她?
戚酒覺得自己要瘋了。
他什麼時候到她身後的?
“想不想知道他的故事?我講給你聽?”
傅沉夜又輕聲講。
戚酒望著他的眼神立即避開,剋制著心跳如雷,說道:“我沒那麼喜歡聽別人的事。”
倒是他們的事情,想起來,她又拿那雙大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我倒想問問傅總,為什麼不經過我同意就找人給我做婚紗。”
傅沉夜學著她軟軟的嗓音說:“想給你驚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