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戚酒瞬間像是炸毛的刺蝟,緊張的扭動起來。
可是片刻卻又被他捏的腿疼,不敢再動。
傅沉夜捏著她的膝蓋上方,隨即薄唇再次吻上她幹燥的唇瓣,並且越來越猖狂的,強勢的。
他發誓,他馬上就要讓她知道不信任他的代價。
戚酒也慌得一逼,她對昨晚真的一點記憶都沒有,她對在美國的時候,也是沒有半點記憶。
她甚至懷疑自己到底有沒有跟男人發生過關系。
或者……
或者……
她心存著這樣的僥幸,那個男人並沒有強迫她,那天上午她看到床上的血,不過是例假而已?
可是她還是慌亂的,一顆心像是堵在了嗓子眼。
而他親的越來越狠,狠到她無能發出聲音,只能奮力的掙紮著,然後又被他死死地摁在床上。
兩個人十指相扣著,傅沉夜在她眼前居高臨下,氣勢洶洶的望著她:“戚酒,你當真沒有半分信我?”
“是!”
戚酒生氣的說道。
她的唇瓣好痛,肌膚也被他捏的好疼,可是她此時就是忘了示弱。
“等會兒你再嘴硬,嗯?”
傅沉夜說著,突然一把抓住她的襯衣。
地板上很快便發出輕微的滾動聲。
她的紐扣式圓的。
戚酒覺得自己真的要完了,直到有手機鈴聲響徹在整個屋子裡。
剛剛盛氣淩人的男人,突然停了下來,漸漸地,漆黑的眸子就那麼直直的望著身下的女人。
她的眼淚順著眼角,控訴一般強硬的流下。
她咬著唇,半個字都不再說,只是那樣不停的流淚。
傅沉夜忍不住皺起眉頭來,他在做什麼?
她是他的妻子啊。
是他虧欠很多的妻子啊。
他漸漸地恢複了理智,輕聲:“抱歉。”
他慚愧的給她整理襯衫,可是釦子已經沒了,他只能停下動作,然後起身。
他拿起掉落在床上的手機,接通那個號碼:“什麼事?”
“哥,悠然出事了。”
“看好她,我馬上過去。”
傅沉夜聽完電話後,立即頭也不回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