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看到她已經委屈到扭曲的五官，滿臉的淚痕。
“怎麼了？”
傅沉夜心裡一揪，擔心的問她。
“他走了。”
她沙啞著嗓音，訥訥的一聲。
“嗯？”
傅沉夜聽的一滯。
戚酒的眼淚卻越流越多。
她的丈夫，走了啊。
在他們剛結婚那天就走了。
“他不，不要我。”
她突然抽泣了聲，說的斷斷續續。
傅沉夜像是被人扇了一個耳光，看她的眼神越來越沉悶。
他，不是不要她。
只是當時……
“他不是不要你。”
他給她擦著眼淚，低啞的嗓音說道。
“是，他就是不要我，他，他，他覺得我是道德綁架他。”
“沒有，戚酒，他沒有那麼想你。”
“他有，她說的，他親口跟她說的。”
戚酒孩子氣的反駁著，越說，眼淚越多。
“誰說的？”
“她……”
戚酒捏著被子，突然就沉默起來。
她醉了，但是還帶著一些的警惕。
彷彿是怕被套話，被騙。
“他沒有覺得你是道德綁架，他只是沒想好怎麼做，他……”
“他才不是，他嫌棄我，他不要我，他還讓別的女人有寶寶，所有的人都知道了，所有的人。”
“都是假的。”
“可是大家都在說。”
她淚流不止，委屈到像個小孩子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