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愛的就可以真的這麼有恃無恐嗎?
她的唇瓣動了動,不敢再與他對視。
她低了頭,許久後,終是忍不住卑微的請求道:“我求你好不好?我們去民政局。”
“怎麼求?”
傅沉夜淡淡的三個字。
戚酒心尖一顫,頓時想到他說把自己給他,他就離婚。
可是,如果她的第一次已經沒有了呢?
他還會這麼執意嗎?
“如果我說我的第一次真的沒有了呢?”
戚酒攥著自己的衣服,垂著眸努力平複著,有些沙啞的輕聲。
傅沉夜望著她的眼神一冷,不知道過了多久才轉過身看向窗外,“那要試過才知道。”
戚酒聽到這裡,不自覺的抬眼去看他,看他冷峻的側顏,哽咽著,喃吶:“好。”
傅沉夜轉眼看她。
戚酒問他:“在哪裡?”
“什麼在哪裡?”
傅沉夜不高興的嗓音。
“做啊,你不是要試嗎?如果我不是第一次,你就跟我去離婚。”
“……”
傅沉夜突然什麼都講不出來。
而戚酒的眼裡也已經蓄滿淚水。
但是她怎麼能哭呢,她只是把手從他溫暖的掌心裡抽出來,默默地抬手去解自己的半身裙而已。
傅沉夜卻是迅速將她的手腕握住:“戚酒。”
“要怎麼試?”
她抬不起眼,只是抓著自己的衣服布料努力發出他能聽到的聲音。
她突然想到,或者他都不用進來,用手會不會就可以?
她轉眼看向他,“或者只要去醫院一查便知?”
“……”
傅沉夜眉心緊擰的望著她。
“對,只要這樣就行。”
她突然想到,這個方法真的比他親自碰她要好太多了,她又想將裙子拉鏈拉上,人卻突然被抱離開了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