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幹嘛搞的好像他們在……
戀愛一樣。
他不用跟她報平安,也不用陪她去做什麼除疤術,更不用說想她。
她不想再被擾亂這一顆會輕易悸動的心。
無論如何他們都不可能了。
他講:“還是不想跟我說話?”
他講:“那好吧,回去我們再慢慢來,有人來了,拜。”
他掛了電話,她還在擦淚。
她不是不想跟他說話的。
只是,不知道從何說起。
從一開始,一切就是錯誤的。
戚酒只想等他回來離婚,僅此而已。
如果他沒有扣住她的證件,她這會兒應該已經買票上回美國的飛機了。
後來阿姨來敲門:“少夫人,老太太煮了燕窩,叫你下去一起用。”
“哦,好的。”
戚酒答應,放下手機出門去。
是的,她住的,還是傅沉夜的房間。
——
會所,包間。
李悠然約了王衍東,說道:“你是我們幾個之間,最有說服力的一個,你去跟沉夜說,他肯定會聽的。”
“我說什麼呢?說他跟戚酒不合適?你才是他的良配?”
“這,也不是不可以。”
李悠然尷尬的低了頭,但是,還是忍不住嘟囔出這句。
王衍東無奈的搖了搖頭:“你知道你跟韓豐發生關系的那晚他為什麼喝醉嗎?”
“你總不是想告訴我是因為戚酒吧?”
“就是因為戚酒,是戚酒長時間不跟他聯系,讓他誤以為她有了另外喜歡的人他才會喝醉。”
“我不信,這不可能,他跟戚酒根本不熟,只是領了結婚證他就喜歡上她?”
“戚酒老家是a城,他們兩家又是好友,你確定他們不熟?”
“不會的,戚酒很小就走了,而且,沉夜自己親口說他不愛。”
“男人會口是心非的。”
“衍東,求你不要這樣說,我不怕實話跟你講好了,我喜歡沉夜,我放不下他,我想做他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