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晚會檢查的,不必此刻。
他讓自己冷靜下來,哪怕低頭看到她一雙手晚上的傷疤。
他努力呼吸著,喉結滾樂又滾,壓住想要立即弄清楚真想的心思,推測著詢問她:“我走後第幾天?”
他看著她的傷癒合的情況,推斷最起碼得小十天。
也就是他剛走後沒多久。
“第二天。”
她低喃著,又努力垂眸。
她覺得自己今年運氣真的差到爆了。
傅沉夜聽的眉頭緊鎖,他走後第二天她就出了事?
“活該。”
傅沉夜看她的眼神突然陰沉。
戚酒聽的心裡一涼?
活該?
他怎麼能說這兩個字?
無論如何?
在那個男人將她打暈的時候,她還在想他。
她還在後悔為什麼自己一直不肯。
她當時悔得腸子都要青了,事後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才扛過來,才能再來見他。
可是他竟然……
而且他昨晚還在她的床上。
戚酒突然有些生氣,“既然我活該,請你離開我家。”
傅沉夜像是嫌棄的,立即就松開她,退後。
剛剛捧著她濕漉漉的臉的手卻瞬間就攥起來。
他又很篤定的提醒她,“你以為我真的稀罕你?如果你不是我的妻子,我看都不會多看你一眼。”
戚酒聽的心痛到站不住,倔強的望著他,低喃出倆字:“你滾。”
他才不是不會多看她。
那年她剛到a城,他明明就一直都在看她。
她從來不敢那麼肯定過那件事,可是這一刻就是突然的,很篤定。
“好,我滾。”
傅沉夜決絕的答應。
最後煩悶的望著她一眼,轉身就走。
戚酒還坐在餐桌上,憋著一口氣倔強的望著他離開的身影,心裡想著,最好再也別再回來。
可是……
他走到客廳突然轉身:“戚酒,這輩子我都不想再見你,滾吧,滾回你的美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