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那裡有人等她回去。
戚酒垂下眸,沉默。
“你什麼都記得,只是依然不打算再回去是不是?”
“是。”
她想,她沒必要撒謊。
她就是要結束跟他的婚姻。
“戚酒,你怎麼這麼天真?”
“什麼?”
她不理解。
“一個男人甚至都還沒得到他的妻子,他怎麼可能讓她遠走高飛?”
“……”
“把你自己給我,我們離婚。”
他突然很肅然的神情望著她,提出離婚的條件。
戚酒木訥了快半分鐘,直到他又吻上去,吻在她的唇瓣,她的頸上,她的鎖骨,她的心口,然後她才回過神,“不。”
“為什麼不?”
“我不想,就算我們是夫妻你也不能強求。”
她抓著自己的裙擺,很認真的跟他說。
“你覺得今晚我還有可能放過你嗎?”
他低啞的嗓音問她,垂眸看向她心口的時候,他覺得自己忍得住就不是男人。
“可是你憑什麼僅僅是因為是我的丈夫的名義,就想佔有我?發生關系應該是建立在彼此清白的基礎上,互相尊重的基礎上,還有……”
“還有這個男人想要你,就要了。”
他突然打斷她。
他飛十幾個小時來到這個城市,不是為了聽她這些大道理的。
“戚酒,給我。”
他輕聲,又去吻她。
“我說我不要。”
她抬手去捂住他親她的嘴。
傅沉夜立即便將她的一雙手腕握住壓在床上,“我就要呢。”
看她被氣壞的模樣,他突然覺得心情舒暢了好多。
“傅沉夜你混蛋。”
戚酒動不了,氣惱的罵他。
“我混蛋?我混蛋的話,我們結婚兩年我還會沒把你吃幹抹淨嗎?”
傅沉夜一下下撩著她的唇瓣,低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