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這麼假借出差的名義跑回來,然後再也不回a城了,她是該跟他道個歉?
不是以妻子的名義。
是以下屬的名義。
“什麼不是故意?”
傅沉夜垂眸看著她被風吹動的裙擺,壓抑著情緒,淡然的問她。
“回美國,但是我有交代沈君君接下來的工作。”
她低著頭,揪著手,不敢看他。
傅沉夜看她眼睛都不抬一下,無意間又看到她手上的戒指,眼眸裡一閃即過的嘲弄,問她:“你房間裡有人嗎?”
“啊?”
戚酒怔怔的抬起眼看他。
“我們談談。”
“去我房間?”
風吹過來,她聞到了一陣陌生的酒味,隨即再看他便覺得他應該是喝了酒。
雖然他看上去還是很理智,但是,她卻感覺到了危險在逼近。
“是。”
“我已經說完了。”
她不可能叫他去她房間的,他喝了酒。
她得保護自己。
“可是我還沒有。”
傅沉夜講。
戚酒心跳加速,又垂下眸,繼續揪著手:“明天行不行?我可以去你入住的酒店找你。”
“你怕什麼?你這麼多同學住在這裡,我要做什麼你叫一聲他們就會來救你了。”
傅沉夜看到旁邊停車坪裡還停著兩輛車,就知道她同學沒走。
傅沉夜有點不高興她的防備。
他這麼遠跑來,她真是一點都不客氣。
那天爺爺對他動手的時候她那麼著急的不顧自己安危戶上去,他還當她多在乎他。
可是現在……
她門都不讓他進。
“戚酒,我胃疼。”
他突然煩悶的一聲,像是很不情願說出這件事實。
“你,那……”
“算了,就讓我身首異處,你回國跟長輩說沒再這裡見過我。”
“哎,你,你進來。”
戚酒本來就聽到他說胃痛而心疼不已了,她只是開口慢了些嘛,他就說什麼身首異處,她只得迅速拉住他,然後,還是有些溫吞的,好不容易說出那話。
不就是進屋坐幾分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