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來這裡,她腦子裡就是些有的沒的,她站在邊上:“我在這裡等好不好?”
傅沉夜居高臨下的凝視著她,不久後鳳眸裡夾著笑:“我是什麼?”
“啊?”
“狼嗎?”
“……”
戚酒立即沉默。
“如果我是狼,你這個小紅帽,也是逃不了的。”
他說。
戚酒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只是他靠近,她就後退,然後後背又抵著牆上。
她心裡,慢半拍的嘆了聲。
怎麼又這樣?
他有些慵懶的抵著她肩膀一側的牆壁,甚至手指還在牆上敲了兩下,望著她又笑了笑,“戚小酒,你是對我沒有自信,還是對自己沒有自信?”
戚酒聽的疑惑,可是這時候,無論如何她也不敢抬眼去尋求答案。
傅沉夜無奈的輕嘆了聲,另一隻手捏著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臉:“我們做吧。”
“……”
戚酒腦子裡嗡的一聲,就那麼傻傻的看著他。
做吧?
這四個字,他這麼輕易地說出來。
帶著完全的目的性。
“或者做完你就會自信點。”
“……”
做完就自信?
呵呵。
戚酒心裡瑟瑟發抖。
這是什麼荒謬的理論?
“我,我得回家了。”
“回什麼家?你在a城只有一個家,那就是我傅沉夜的家。”
“……”
她還是回答不上來。
他說的每個字,都讓她震撼無比。
他怎麼能這麼輕易地說出這樣的話來?
過去兩年多,他甚至不在她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