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碰她。”
戚酒下意識的輕聲解釋。
傅沉夜要是不信她她也沒辦法。
可是她真的沒碰那個人。
“我找你不是要說李悠然的事情。”
“那是誰的事情?是她的保鏢的事情嗎?”
她有些受不住了。
她不懂他到底想要做什麼。
在兩個女人之間周旋很開心嗎?
他竟然知道傷她的人是李悠然的保鏢,可是他卻對她隻字不提,害她怕成那樣。
他是擔心她去找李悠然算賬嗎?
她孤身一人在這個城市,有什麼本事去找人家算賬?
可是他就是疼那個人,他不會讓那個女人有一點閃失跟委屈。
而她,說到底不過是個他有心情就逗一逗的名義上的妻子而已。
“李悠然來找你說是她的保鏢那晚傷你了?”
傅沉夜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緒。
戚酒卻只是擦著自己不爭氣掉下的眼淚,然後轉眼看向別處。
“她還說什麼?”
傅沉夜又問。
“你走好不好?”
她不想再被他像是盤問犯人那樣不停的盤問。
“你先回答我。”
“既然李悠然才是你真正在意的人,你去問她就好,為什麼要不停的問我呢?”
“因為她身體虛弱?”
傅沉夜過了幾秒,突然這樣回複她。
“……”
戚酒頓時一口氣上不來,半晌後把手從他掌心裡用力抽出,轉身就想走。
可是剛一動,腳踝又疼起來。
傅沉夜更是傾身,輕松摁住她一雙小細腿,無奈一笑,“戚酒,你是我的妻子,卻一直把我往另一個女人身邊推,你覺得這樣合適嗎?”
“夜少何必把責任推在我一個孤立無援的女人身上?”
明明是他自己那麼擔心那個女人,現在卻全都賴在她身上?
戚酒突然覺得自己沒什麼話好跟他說。
他們倆的想法總是有出入。
“難道不是?我說了我對她沒有那種男女之情。”
“我已經二十三歲了,不是十三歲,你憑什麼還會以為我會相信你這些花言巧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