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夜停了停,低頭看著她認真問。
她不回複,傅沉夜便無奈的又繼續抱著她前進。
戚酒默默地望著他一眼,從她現在的角度看,他的下顎線美不勝收。
她的心不自覺的又動了下。
腳踝上的疼痛好像已經不再明顯,心動更令她心急。
她默默地垂下眸,不敢再看他。
他從來都是那樣,只是隨便一件衣服,站在那裡,便可以成為人群中最美的風景線。
嗯,他不穿衣服的時候更美……
她回過神的時候,他已經把她抱到家門口:“戚酒,你在亂想什麼。”
她回過神,木訥的望著抱著自己的人,然後又看了眼家門口,周圍,忍不住吃的輕聲:“你,怎麼知道我家在這兒?”
傅沉夜無奈一笑,嘆了聲:“你以為林叔是怎麼知道你住在這兒?”
“開門。”
傅沉夜提醒。
戚酒木訥的望著他,此刻她什麼都忘了。
“開門。”
他又提醒一遍。
“哦。”
戚酒回過神,訥訥的答應下,伸手去開門。
是指紋開鎖。
傅沉夜眼裡一閃即過的失望,但是還是抱著她進去。
隨即把她放在旁邊的鞋櫃,去關門。
戚酒還有點僵硬的,坐在鞋櫃上,手無意間放在櫃面,然後碰到了那個東西。
她低頭。
傅沉夜剛好到她面前,伸手在她背後找到開關開燈。
戚酒望著手裡的銀行卡,心緩緩地往下沉。
那個女人竟然還是把卡放在了她家裡。
戚酒心裡其實覺得有點好笑,李悠然也曾給自己送卡,李悠然的母親又來送,而且……
嗯,還叫她丫頭。
她什麼時候成丫頭的?
她失去了最愛的父母,竟然還淪落到被無關緊要的人指指點點,喊丫頭的地步。
“你這裡怎麼會有李氏的專用銀行卡?”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