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酒彎身將桌上的卡拿起,走向她。
她是外來的,但是她老家也是這裡。
她沒比別人少個鼻子少個眼,不受別人奚落,哪怕是不熟的年紀大的人。
“這張卡你拿走。”
“怎麼?嫌少?”
“是,嫌少。”
戚酒的教養讓她對長輩說不出滾這樣的粗魯的字,但是這並不代表她就要受這份羞辱。
“哦,那你想要多少?自己開個價。”
夏柔倒是想聽聽,這個丫頭能如何獅子大開口。
“把二十萬改成二百億。”
“什麼?”
夏柔要驚掉下巴。
“美元。”
戚酒又說。
“什麼?還美元?你以為你是誰?一條賤命還要兩百億美元?”
“沒有這麼多,我是不會走的。”
“哈,真是不自量力的東西,你不走試試。”
夏柔恨不得吃了她的眼神,要挾過後拽過卡就大步離開。
戚酒聽到一聲雷聲,煩悶的轉身朝著視窗看去。
夏柔卻是走到門口悄悄把卡放在了鞋櫃上,又朝著裡面看了眼才出去。
“盯好她,要是她敢跟傅沉夜在上班之外的時間見面,給她點教訓。”
夏柔出門就打了電話。
——
不過半個多小時,外面突然又有人敲門,而且是很憤怒,宣洩的那種。
窗外正大雨傾盆,本失魂落魄的女孩走到門口,小聲:“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