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默默地望著那裡,忍著一口氣。
上午在辦公室給那女人講了那麼多,結果她是一句也沒聽進去是嗎?
“他們倆其實挺般配的,多像是兩小無猜,比我們小時候都親密。”
李悠然講。
“他們不是那種關系。”
傅沉夜淡淡的一聲,這才扣上安全帶,載著她離開。
戚酒跟傅沉舟吃過晚飯是絕對不敢回禦園的。
畢竟早上才受過教訓。
阿姨打電話給她,她說在同事家睡。
阿姨將話傳達給傅沉夜後,傅沉夜便也離家。
可是半夜裡在會所,他卻無論如何也沒心思。
蘇正出差回來,喝了兩杯還見他在走神,便問他,“你到底是出來陪我的,還是躲什麼人?”
“躲什麼人?”
傅沉夜不解的問他。
“誰知道,或者是悠然,也或者是,戚酒?”
蘇正心想你自己都不知道的話,我知道啥?
傅沉夜又沉默著。
她不回家,是在躲他嗎?
還是她的騙術太高明,以至於他都被她騙了。
其實她跟……
“剛剛在外面好像看到你們家那位。”
沈執進包間的時候說了聲。
傅沉夜眼裡終於有了點光,“她在哪兒?”
“在隔壁啊,好像是你們公關部在那邊聚,不是你讓她去的?”
沈執好奇的問他。
“等下,你在說戚酒?”
蘇正這才明白過來沈執嘴裡你們家那位是誰。
“不然你以為是誰?”
“你們家那位,難道說的不是悠然?”
“悠然?你出差這幾天不知道咱們這位夜少移情別戀嗎?差點大庭廣眾之下宣佈自己跟那位已婚兩年的事實。”
“我先走一步。”
傅沉夜突然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