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時,他突然近到她看不清。
傅沉夜就那麼強硬的捧著她的臉,讓她仰著頭不得不與他對視著。
其實他只是想讓她別太自以為是,可是望著她那張質問他的櫻唇,他卻情不自禁的湊近。
房間裡此時就兩人,如此曖昧的貼近著,又突然的呼吸相纏,戚酒的臉立即通紅。
“夜少。”
在他貼上來之前,她壓著脾氣叫他。
傅沉夜黑眸又從她的唇瓣看向她的眉眼,隨即只得不情願的松開了她的手。
他雙手緊握,轉身,低頭,一種陌生的情緒襲擊了他,他只是淡淡的說了聲:“抱歉,有點頭昏。”
戚酒訝異的望向他。
有點頭昏的意思是,他是因為頭昏才會想要親她嗎?
是的,剛剛那一下,他好像就要親上來。
若不是她及時叫住他。
傅沉夜的手機又及時想起來,他煩悶的走到沙發那裡拿起手機,看到來電,更是壓抑,但還是接通,“喂?”
“不去了,有點發燒。”
他淡淡的一聲。
那邊不知道說了什麼,他雖然乏力卻還是笑了笑,“沒事,不用擔心我,嗯,你能照顧好自己就不錯了,我在樓上。”
他這樣說,那邊不知道又說了什麼,他笑道:“別上來了,我晚些去看你。”
戚酒木訥的站在那裡,聽完他的電話她才回過神,然後默默地退出去。
把她當傭人一樣使喚,卻半點也不肯讓那個女人擔心。
而且,發燒到三十八度多,竟然還對那個女人笑的那麼好看。
果然愛跟不愛就是不一樣。
她下了樓,阿姨已經準備好早餐。
不過門鈴突然響起,從廚房出來的阿姨跟剛下樓的戚酒碰上,戚酒說:“我去開門。”
傅沉夜從樓上往下走,剛好戚酒開了門。
“沉夜怎麼樣了?”
是李悠然。
她很緊張的樣子,門一開她直接踏入。
她,有頂樓的密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