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剛才血色藤蔓迅疾出手的那一下子把她嚇到了。
她一直知道血色藤蔓很強,但沒想到它還這麼兇殘,就那麼噗的一下子,就把小竹鼠捅了個對穿。
換個角度想想,如果血色藤蔓把她當成攻擊目標,是不是噗的一下子,也能把她的小身板捅個對穿?
好可怕!
血色藤蔓殺死竹鼠之後,就縮回了地底,再不見影蹤。
蘇漾顫顫的喊了一聲:“藤蔓大仙,這竹鼠,您要嗎?”
無人應答。
“那,您不要的話,這竹鼠我可拿著咯。”蘇漾說。
……
在蘇漾收拾竹鼠的時候,以沈星澤為首的哨兵已經來到距離蘇漾不遠的地方。
他們過來是準備拜見蘇漾的。
此刻,所有哨兵都在整理自己的儀容,他們都想以最好的面貌去見蘇漾。
這裡的許多哨兵,從他們出生到現在,都還沒有見過嚮導。
蘇漾是他們見到的第一個嚮導,說不緊張肯定是假的。
包括沈星澤和陸衍都各自正了正衣領。
“我們現在就走過去拜見嚮導小姐嗎?”肖七有些緊張的開口。
“可是,可是嚮導小姐,她現在好像有點忙。”夜梟緊張的說。
可不是,這會兒蘇漾正在給竹鼠剝皮。
她畢竟不是正統的野戰兵出身,野外生存,尋找食物以及處理食物這些事情,她屬於理論多過實踐。
一隻竹鼠被她剝皮剝得慘不忍睹。
到處都是血呼刺啦的。
期間,她感覺額頭有汗,下意識抬手,用手背擦了下。
頓時,臉上除了泥巴和黑灰之外,又多了一條血道道。
而她自己對此渾然不知。
隱藏在不遠處的哨兵以及他們的精神體,把這一幕收入眼中。
“嚮導小姐現在,好像確實挺忙的。”沈星澤說。
“要不,我們等會,等嚮導小姐忙完,我們再去拜見?”陸衍問。
“好。”沈星澤應聲。
頓時,所有哨兵齊齊鬆了口氣。
…
竹林中,蘇漾總算把竹鼠處理妥當,串上竹籤,架上篝火。
她還絲毫不知道,就在距離她不遠的地方,有一隊哨兵正既緊張又期待的等著拜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