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照例揚眉吐氣一番,到家還得把丈夫叫起來再炫耀一遍。
陳勇忠也是剛送完外賣,才沾到枕頭,被迫睜開眼:“你說遛的啥狗來著?”
劉迎霞:“跟櫻桃奶奶養的有點像。”
陳勇忠:“邊牧,這狗聰明著呢。”
他天天的就惦記狗,劉迎霞:“好好的房子,別給我整回來嚯嚯。”
陳勇忠:“訓練好不會亂拉亂尿的。”
拉倒吧,劉迎霞:“睡你的覺。”
啥事都她說了算,陳勇忠哼哧哼哧翻個身。
年輕那會,一家三口靠丈夫養活,劉迎霞心短氣弱,不自覺事事順著他心意。
現在不一樣,她道:“床墊不要錢買的啊,輕點。”
陳勇忠偏不,再扯一下被子。
劉迎霞才不跟他吵架,想起來要給女兒發語音報平安:“外賣就吃得下,湯喝不了,當心我揍你們。”
陳韻剛洗完澡出來,擦著頭發按了公放。
夫妻倆一塊聽見的,宋逢林:“媽怎麼知道的?”
陳韻:“知道什麼是群眾的力量嗎?應該是剛剛誰看到了。”
岳母真是眼線眾多,宋逢林:“明天要挨罵了。”
他是這個家的寶貝疙瘩,下刀子都劃不到他一塊油皮。
陳韻手機一扔:“只有我。”
再怎麼樣,女婿跟女兒都是不同的。
宋逢林:“幫你吹頭發算安慰嗎?”
就他那種豪放不羈的手法,陳韻只怕自己的頭發多壯烈幾根。
她道:“你的認知有誤,那是謀害。”
宋逢林覺得自己還挺輕手輕腳的,被拒絕後抱著衣服進洗手間。
他出來的時候,陳韻已經在被窩裡躺好。
她今天喝了酒,體溫比平時高,眼皮也格外的沉重。
宋逢林抬手碰碰她的臉,把床頭的燈關掉。
陳韻一無所知。
酒精帶給她的除了良好的睡眠,還有第二天的精神不振。
宋逢林看她垮著臉的樣子:“再睡一覺?”
陳韻有氣無力地喝口水:“瀟瀟今天放假。”
宋逢林知道她沒有特殊情況是不會不開門的,說:“那有空就眯一會。”
陳韻答應後出門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