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你閉上你的嘴,吉爾伽美什。”哈菲茲眯著眼睛看著吉爾伽美什,只要解放聖劍自己就能一刀劈了他。
“哼哼,哈哈哈哈,有趣有趣。”吉爾伽美什也收起了自己侵略性的目光,轉而開始品嚐起桌上的菜餚。
吃飯的途中哈菲茲一直看著阿爾託莉雅進食,十米左右的長桌,大部分的菜餚都進了阿爾託莉雅的肚中,每當阿爾託莉雅吃完一盤後,哈菲茲便會熟練的拿出下一盤給阿爾託莉雅續上。
“我指定這兩人有什麼關係。”伊斯坎達爾在心底默默說道。
“那麼,進入正題了。”伊斯坎達爾雙手放在腿上認真說道。
“聖盃註定會選擇最合適的人選,而冬木發生的爭鬥,就是選拔這麼一個人的儀式。但是如果只是要進行選拔的話,根本不需要流血戰鬥,主要英靈們都能瞭解到彼此的格局孰高孰低,那麼自然會知道答案。”伊斯坎達爾轉頭看向吉爾伽美什和阿爾託莉雅,至於奧茲曼迪亞斯完全被他選擇性的忽略了,這個傢伙的完全可以拒絕聖盃的召喚,他來到世間的原因只是想看看自己以前的國度如今如何,還有為了享樂。
“那麼。你們兩位的願望是什麼?”伊斯坎達爾嚴肅道。
“那麼,你想先跟我比試一下嗎,rider。”阿爾託莉雅嚴肅的看著伊斯坎達爾,這已經是屬於王者之間的爭鬥了,不能有絲毫退讓之意。
“是,既然我們三人都自稱為「王」不肯退讓,自然就不可避免,可以說這並非是聖盃戰爭,而是聖盃問答,誰更有資格當「聖盃之王」,就讓我們三人以酒問之。”
“哼,哈哈哈。”吉爾伽美什從財寶中再次取出一壺美酒,靜靜的等待著伊斯坎達爾的看法。
“不管品嚐幾次,這終究是好酒啊。”伊斯坎達爾感慨道。
“那是自然,無論是財寶還是武器,亦或者是美酒,本王的財寶之中只會存在最好的。這麼看來,孰高孰低一觀便知了吧。”吉爾伽美什細嘬美酒淡淡說道。
“archer,你的酒中極品確實配得上至尊之杯,不巧的是,聖盃和酒杯可是有著很大的不同。你必須先告訴我們你究竟在聖盃上寄託了怎樣的宏願。”
“你沒有資格命令我,雜種,即使你自稱所謂的「王」。而且,從「爭奪聖盃」這個前提來看,你已經錯了。那本來就是我的東西,世上一切寶物,其起源都可以追溯至我的寶庫。”
“那也就是說你曾經擁有過聖盃嗎,也知道那究竟是什麼?”伊斯坎達爾好奇道。
“不知道,別用雜種的標準來衡量我。我的財寶的總量早已超出了我的認知,但既然它是寶物,那就必然是我的財寶,竟想把它從我的腦庫中盜走,你這小偷的膽子未免太大了。”archer冷眼看著伊斯坎達爾。
“你說的話跟caster說的話毫無區別,看來神智錯亂的從者不止他一個。”
“呵呵。”伊斯坎達爾輕笑道。
“事實究竟如何,我對這個金閃閃的真名已經有頭緒了。”伊斯坎達爾微笑道。
“我也是。”阿爾託莉雅淡淡的說道。
“那麼,archer,你是說想要得到聖盃的話,只要獲得你的同意就行了吧。”
“正是,但是我沒有任何理由賞賜你們這些雜種。”
“你這傢伙,莫非是個小氣鬼。”不遠處的韋伯聽見這句話則是頭疼的拍住額頭,連一旁肯尼斯對他說的話都無視了。
“笑話,我的恩賜只應賦予我的臣民,而不是你們這群小偷,所以rider,如果你願意臣服於我,那麼區區一兩個酒杯,我可以隨時賞賜於你。”
“這個提議我無法接受啊。”伊斯坎達爾笑道。
“不過archer,你並非吝嗇聖盃是吧。”伊斯坎達爾飲下一杯酒後說道。
“那是自然,但是對於打算盜走財寶的賊人,本王必須給予應有的制裁,這個是原則問題。”吉爾伽美什淡定的喝下美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