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義不敢。”
見守義有些窘迫,何疇伍不再繼續這個話題,轉而問守傑:“你師父一出地下室就給我打電話,在那隻孔雀身上發現什麼東西?”
“少爺待會見了就知道,保證不會讓您失望。”守傑到現在提起還十分興奮。
“還敢賣關子,待會見不到好東西,我看你還能不能笑出來。”何疇伍笑罵了一句。
“少爺放心,如果您不滿意,我帶著守傑一起去住小黑屋。”趕上來的阿祥信心百倍。
到了後場門口,除了阿九、小銳、木道人和阿祥師徒,其他人自覺止步,何疇伍轉過身看看,示意何三寶跟上,何三寶有些意外,微一鞠躬後快步向前。
葉夢樓已經直奔地下室,跟路軒廝殺起來,何疇伍沒有打擾兩個臭棋簍子,直接在負一層某一間刑房前停下。
“少爺請看。”阿祥示意守傑開燈,一隻孔雀脖子上和雙腳都被拴上阿祥特製的鐵鏈,聽到動靜後,立刻把頭轉過來,不停的抖動羽毛。
“別賣關子,直接說重點。”何疇伍怎麼看都是隻不太會飛的鳥。
“守傑你來。”聽何疇伍這麼說,阿祥直接下令。
守傑應了一聲後開門進去,孔雀似乎對他極度恐懼,不停的往後躲,只可惜鐵鏈纏身,避無可避。
守傑擰住它的脖子,一用力就只見腦袋緩緩的垂下,鬆開手後身體也撲通一下倒在地上。
何疇伍的臉色有些凝重,他知道阿祥師徒可不敢把自己請過來只是為了看殺一隻鳥,這麼做一定有其他意思。
所有的人就這麼靜靜的看著躺在地上的孔雀,約摸過了兩分鐘,只見孔雀的脖子動了動,然後羽毛也在抖,抖了幾下突然就站了起來。
“一分五十六秒,比上次快了四秒鐘。”守傑看著手錶,在一旁冷靜的報數。
“這隻孔雀三天前,被守傑失手擰斷了脖子,當時復活的時間用了五分六秒,後面一次比一次快。”阿祥在一旁解釋。
“就這?”古怪的東西見多了,何疇伍沒覺得這有什麼稀奇的。
“守傑,繼續。”阿祥繼續吩咐。
只見守傑拿起一個棒球就朝孔雀的腦袋砸去,原以為孔雀的腦袋會被砸到一邊,沒想到孔雀一啄,直接將棒球掛到嘴上,然後一張,棒球就被撕爛掉在地上。
“剛開始砸的時候,可以直接將它砸暈,每死一次,它便會強上一分。”阿祥說得晶晶有味。
“如果這樣推算,到最後恐怕戰鬥力驚人。”何疇伍開始覺得有點意思。
“少爺說得是,還有更有意思的,守傑。”阿祥微微一躬身,再次吩咐。
守傑不知手上多了什麼東西,往孔雀嘴上一抹,過了幾秒鐘,孔雀的羽毛就開始劇烈抖動,最後慢慢開屏。
每一隻眼睛似乎都在隱隱的射出金光,疊加在一起,就晃得人有些睜不開眼,何疇伍頭有些眩暈,急忙閉上眼睛,同樣閉上眼睛的還有阿九,只有何三寶、木道人和阿祥師徒饒有興致的看著。
待孔雀收屏後,何疇伍才緩緩的睜開眼睛,說了句不錯,何三寶在一旁笑而不語。
阿祥遞過一張紙,上面是一副山水畫,何疇伍說你乾點什麼不好,非要學別人畫畫?阿祥摸摸後腦勺,確實有點醜,不過這他娘是守傑畫的,自己這個師父又成了背鍋俠。
“少爺,能不能借您書房的紙筆一用?”說話的是何三寶。
“看他這鬼畫符,想給他上一課?”何疇伍笑道。
“少爺,畫出來您就知道了。”相處這麼些日子,何三寶也大致摸準了何疇伍的脾氣,知道他平日裡並無架子。
“好,那你就讓我開開眼。”何疇伍說完後就往出口走去,眾人急忙跟上。
進了書房,何三寶站到桌後,小銳鋪紙磨墨,待一切準備就緒,何三寶凝神靜氣,拿起筆一揮而成,何疇伍近前一看,隱隱和阿祥那張有些像,不過多了很多細節,好看自然是不必說了。
“別賣關子了,誰來說。”見阿祥和守傑頻頻點頭,何疇伍知道和那隻孔雀脫不了干係。
“還是我來說吧,少爺,孔雀開屏後,除了金光,我和守傑還在上面發現了一副畫,剛開始不明顯,可讓它多死了幾次後,隨著金光越來越亮,那幅畫也越來越清晰,我畫得不好,何總管這幅就像是複製下來的一樣。”阿祥主動開口,還不忘稱讚何三寶一句。
“這畫有什麼用?藏寶圖還是昇天的入口?”何疇伍不以為意,隨口問了一句。
“屬下還在琢磨。”阿祥微微躬身。
“反正關在地下也跑不掉,你就慢慢玩吧,我餓了,開飯。”何疇伍揉揉肚子,出了書房,朝小食堂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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