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也沒什麼音響裝置，就用手機放，音質不好不說，因為壓縮了的原因，前面一大段甚至一點聲音都聽不見。
沉峙一邊疑惑著，一邊把手機音量調到了最大。
接著忽如其來的一段電吉它嘯叫差點把兩人耳膜都震聾。
顧菱立馬捂住了耳朵。
好難！怎麼這麼折磨他們兩個老人的！
沉峙調低了音量，繼續聽，對他們來說，又是漫長的前奏，到底什麼時候開始唱歌啊。
顧菱搜尋起林栩之來。
如果搜尋魚魚，在網上只能搜到一些酒吧觀眾拍攝的演出片段，都看不清人。
而林栩之活躍的時間雖然已經是十幾年前，但他留下了一些官方的影像資料，有他本人出鏡的v，也有現場的影片。現在來看雖說談不上高畫質，至少也是能看清臉的。
顧菱打算透過林栩之來瞭解一點小魚，配合著帥哥的臉一起看，好像能堅持得下去一點。
沉峙也看了兩眼：“這得是多少年前的影片了？他多大了？”
得知林栩之比虞榆大十歲後，沉峙覺得兒子無需有危機感，倒是他需要有危機感一點，太太也不愛聽音樂，但看這男的影片竟然還看入迷了。
演出當日。
開演時間是晚上八點，下午虞榆和林栩之先來調音彩排了。
虞榆同意了李元堯來看他們彩排，但沒想到他是帶著女朋友一起來的。
上次在沈歌家裡，虞榆和沉珀還要回家遛狗，比較早就走了，沒打太多照面，現在正式認識一下。
“我姓熊，單名一個桃，叫我熊熊或者小桃都可以。”女生聲音很甜，嬌滴滴的，聽得李元堯嘴都翹了起來。
虞榆一下聽出這不是她原本的音色，是挺好聽，但她這樣容易嗓子累，日常這樣問題倒也不大，要這樣唱歌的話，要不了多久就廢了。
李元堯一臉“我女朋友很可愛吧”的表情看著虞榆。
虞榆竟然看懂了，他簡直是把心理活動寫在臉上，她點了下頭，是很可愛。
沉珀來的路上堵了會車，到的時候，他們彩排已經開始了。
李元堯和熊桃在二樓喝著酒，沉珀本來想去找他，但想想還是算了，就在一樓，跟賀秋一樣，找了個角落靠著看。
沉珀全程幾個想法在打架。要是站在虞榆旁邊的是他多好……這是林老師，又不是誰……怎麼能一點音樂都不懂啊，都怪爸媽沒培養……小魚肯定真的很喜歡他。
中途舞臺上兩人幾次停下來交流，主要是關於音樂上的編排。
林栩之知道虞榆喜歡即興，也知道她粉絲喜歡，保留了很大一部分即興空間給她，只是對他來說是個挑戰，他並不擅長，卻也不能在她後面接上生硬的一段。還好這段時間的排練，對彼此都更加熟悉了一點。
彩排結束，幾人去後臺吃k記。
李元堯激動到吃不下去：“你們怎麼能配合成這樣！我已經開始期待晚上了。”
他還特意帶了一把電吉它來，讓林栩之給他簽名。
林栩之簽好。
“你們怎麼不做周邊啊？”李元堯覺得太可惜了，還想著這次演出能買個t恤買個包什麼的。
“沒時間做。”
“真的嗎？如果只是因為沒時間的話，完全可以讓我來做，無償，而且包所有人滿意。”李元堯自我推銷，“下次記得找我。”
虞榆點頭：“行，下次找你。”
林栩之意外：“還有下次？”
“誰知道呢。”虞榆覺得這次體驗感挺好的，除了每天五小時、練五休二的模式有點像上班以外，和林栩之在想法上的磨合和碰撞很有意思。
沉珀在心裡默默重複，還有下次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