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找虞榆。”
“哦,我還以為你找我呢,找她幹什麼?”
“工作上的事。”瞿清廷往屋子裡看了看,沒看到人,“她不在嗎?”
“她休息了。”
看出他的防備和對自己不太友好的態度,瞿清廷也一臉嚴肅地說:“真的嗎?我說,其實你們已經分手了吧?你真的不是趁她不在,來偷狗的嗎?”
沉珀太陽xue都跳了一下,“你很有想象力,該不會你的狗就是從你前女友那偷來的吧?”
瞿清廷:“我沒有什麼前女友。”
“哦?”沉珀上下打量他一下,“確實也看得出來。”
“……”瞿清廷覺得他挺針對自己,很難不想起上次在酒吧,他喝的那杯光聞就感覺酸得要命的酒。好吧,他承認,他是對虞榆有點好感。但他們真的還是情侶嗎?如果分手了,那也沒資格吃醋吧。
沉珀靠著門,問:“什麼工作上的事?”
“你跟她的工作有關系嗎?”瞿清廷表現出很好的態度,不是咄咄逼人的反問句,只是真需要確認的疑問句。
“沒有。”帶著點怨氣的兩個字。
“嗯嗯,那麼我還是直接跟她說吧。”瞿清廷看了眼時間,“才九點多,她就睡了?”
虞榆實在不像那麼早就睡的人,之前他們也的確聊到過,她經常三四點才睡。
“你好像很瞭解她啊。”沉珀微笑,“但你只瞭解一點皮毛。”
“請讓一下,”他走出去關上門,拉了拉牽引繩讓eo回來,貼近他腿邊,“我要去遛狗了。”
兩人從虞榆家門口,一左一右分開。
沉珀回頭看了一眼,看到人走遠,才低下身跟eo吐槽:“不要跟那個怪叔叔玩,聽到沒?居然說我是來偷狗的,真是沒眼色,都看不出我是你最愛的爸爸。eo是不是最愛爸爸?”
eo雖然覺得爸爸也怪怪的,但還是小聲叫了一下作為回答,它當然最愛爸爸了。
“真乖。”沉珀心滿意足揉揉大腦袋,往前走去。
eo好幾天沒跟朋友玩了,最近每次都八九點出來,這個時間都會遇到它的冤家,它就沒辦法過去。
今天也是,它遠遠看著那邊,很想過去跟其它狗狗玩,但被爸爸拉去了另一邊。
雖然爸爸也陪它玩玩具,還玩了飛盤,但它聽到那邊的聲音,還是覺得好寂寞。
回家後,eo又看爸爸走了,嚶嚶幾聲,獨自趴在院子裡難過地啃骨頭。
沉珀坐上車,給手指上的創口貼拍了個照後,有點不捨地撕掉了。他仔細看了看手指,根本都找不著紮在哪了。
她太關心他了吧,那麼一個小小傷口,她就急急忙忙給他包紮。好吧,急急忙忙是他自己加的。
他把照片發到群裡。
群友表示:[這啥?]
沉破:[愛的證據]
圓圓子:[?是虞榆咬你了還是她指揮eo咬你了?]
沉破:[什麼東西啊?]
沉破:[我給eo縫玩具的時候,被針紮了,她給我包紮的開心]
圓圓子:[……該死,還真讓你小子幸福上了]
沉破:[我來打卡,今天是感覺快要複合了的一天√]
群友的反應比他想象中的還要更淡,切,他知道他們是酸了。
虞榆的傷口逐漸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