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和安說:“沒辦法啊,她生日那天不知道在幹什麼呢,現在來了就順便過了,她沒儀式感,我還是要有的。”
沈歌用紙巾擦了擦冒出來的汗,拿起叉子準備吃蛋糕:“早知道我就該隨身攜帶我的禮物的。”
“不用什麼禮物。”虞榆不需要什麼。
沈歌馬上看向她說:“不行!都給你買好了,下次見面一定拿給你。”
虞榆沒再說掃興的話。
但言和安知道,她挺不喜歡這樣,不喜歡送禮,更不喜歡收禮,覺得一來一回很麻煩,見了這個人就總是想到她給我送過什麼,有一天我得還回去才行。
言和安也懂這感覺,但有時候覺得虞榆其實是自己給自己找不自在。也不用那麼在意吧。畢竟沈歌肯定不會在意她什麼回禮,就是喜歡她這個朋友才想給她送禮物。
言和安吃完了蛋糕,就開始給她們調酒。坐在吧臺,就是方便她投餵。
看虞榆拿著電子煙轉來轉去,言和安就丟了一包給調酒做裝飾用的pocky過去:“嘴巴閑的話就吃這個。”
虞榆叼了一根在嘴裡。
沈歌覺得她這樣子怪搞笑的,拍了張照片,下意識開啟沉珀的聊天框想發給他,忽然又打住了。她清清嗓子說:“昨晚沉珀送你回去啦。”
“是啊。”
“他說遛eo的時候,eo被貓打啦,還挺嚴重,說是掉了塊肉?”
虞榆伸出食指,大拇指比了半個指節那麼長:“那個洞,深得這一節都能全塞進去。”
“……”忽然感覺鼻翼挺痛的是怎麼回事,沈歌摸著臉皺起眉頭, “沉珀太不靠譜了!”
虞榆笑笑,沒接話。
沈歌罵完沉珀,語氣一轉,問她:“但我很好奇欸小魚,你怎麼會把eo留下的啊?”
虞榆想起分手那天,沉珀說的話,他說eo更喜歡她,要跟著她。
她看eo盯著自己那樣子,黑曜石一般的眼睛可憐兮兮的,就沒忍心趕走。
在虞榆思索的片刻,沈歌繼續說:“你喜歡狗狗的話,那你可以新養一隻狗狗啊,為什麼要養前男友的狗?”
言和安往酒杯裡放肉桂棒的手都抖了一下。
虞榆答:“我跟eo已經有感情了。”
“但你這樣不是就避免不了跟沉珀聯系嗎,畢竟他也不可能完全就不要eo了。那個……我的意思就是說,你是不是其實也不是真的想跟他分手啊?”
言和安把做好的兩杯酒放到了兩人面前。
虞榆喝了一口,想了想她這個問題。
沈歌也在忐忑等待回答之餘,喝了一口酒。
言和安叉起腰:“你們兩個真是的,我好不容易做的酒,沒一個人關心味道給我反饋的。”
虞榆說:“都怪沈歌問這種奇怪的問題。我也不想了,想不出答案。”
她又喝了一口酒:“就很普通的熱托蒂啊。”
“怎麼可能!”言和安要氣暈過去,“我往裡面加了蘋果汁!而且我之前用的都是波本,這次用的黑麥威士忌!”
虞榆又喝了口,細細品味了下:“這下喝出來了,對不起。”
“原諒你,雖然我覺得你根本沒喝出來。”言和安很大度,“你的耳朵已經很神仙了,我不能要求你的舌頭還那麼厲害。”
沈歌眼看著話題已經跑偏,強行“嗐”了一聲後拉回話題:“那就當我沒說吧小魚,我也就隨便那麼問問,你做什麼決定我都支援你。你們真離婚……不對,你們真分手了,我也還是你的朋友。”
言和安被她的“口誤”嚇了一跳:“什麼鬼啊,嚇死我了,我還以為虞榆什麼時候結婚了瞞著沒跟我說。”
虞榆:“怎麼會,這種大事我還是會跟你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