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和他們偶爾聚在一起的時候,也一起討論過女人的話題,那小子可真正經啊,可能是還沒開竅吧,抿著嘴在那裡不說話,翻白眼,被逗還會炸毛。
秋被問到喜歡的型別時,他似乎真的好好考慮了一下,然後說:“有錢的女人。”
“真的假的?太沒意思了吧?老的也行?你下得了手?”夥伴們開玩笑如此說道。
秋理所當然的說:“我不想努力了。”
秋的父母好像很有錢,但真要是這樣,他為什麼不願意回去呢?
當天晚上他們有一起喝酒,然後在涼風襲人的橋面看廣闊的湖海,除了水面對映著粼粼的波光,周遭一片深黑,萬籟俱寂,燈管下的小蟲莽撞的飛來飛去。
之後他去廁所尿尿,那小子鬼鬼祟祟的跟進來,也不拉下褲鏈,臉紅彤彤的。
“喂,你不上廁所,在這裡幹什麼呢?”
他看到米斯達,便好似受了驚嚇般,迅猛地跑走了。
回想起來,那家夥不僅弱小,還喜歡可愛的東西。
可他也很喜歡可愛的東西,猛男都喜歡可愛的東西,這很正常。
那天晚上下了春意盎然的小雨,青草都有著一股潮濕的嫩意,他卻不冷,反而感覺非常舒服,整個人躺在草坪上,有一股微醺的醉感,後背的衣服都被雨露濕透了。
他真想永遠的留住這種時刻。
就在這時,他聽見了腳步聲,一聽就知道是這個很欠的小子,肯定又在想什麼壞主意。
他有心要戲弄一下秋。遂等秋偷偷向他伸手的時候,米斯達一把拽住他,將他壓在草坪上。
見秋想逃跑,他還用雙手拽住秋的腰往自己身下拉,死死固定住。
但他沒想到,那家夥被嚇哭了。
米斯達十分尷尬。
這感覺就像是,他好像做了什麼壞事,他舉雙手錶示投降。
回想完畢。他便跟喬魯諾討論到了“秋”。
吐槽那個小鬼的愛哭,白痴,和膽小。
喬魯諾無奈的問他:“我說,你到現在還不知道秋是個女孩子嗎?”
米斯達說:“啊,真要說的話,我也察覺了,”他撓了撓帽子:“有幾回離得太近了,我又不是白痴。”
當然,這個話題很快又被中斷了,因為他和喬魯諾又遭到了敵人的襲擊。
米斯達對戰鬥稱不上熱衷,在戰鬥中之所以反應靈敏和冷靜,是因為每次對戰的雙方都要“以命相搏”,他不得不拿出覺悟。
回過頭來的時候,他已經在這條道路上走了太久,甚至習慣了溫熱的血從自己身體裡汩汩流出的感覺。
副作用是:他常常遍體鱗傷。
在保護特裡休於列車上的那場戰鬥,更是險象環生,他的頭差點就被人打成了篩子。
若非藏在帽子裡的東西和【5】號擋了的那幾下,他早就死了。
等敵人走後,躺在地上虛弱的他,還笑出了聲。
“神經病啊,”事後他去看帽子裡那隻的兔子抱胡蘿蔔帶‘4’的發卡,蘿蔔上已經有了個重坑,米斯達這才發現,發卡表皮之後是一層淺淺的金色:
“有誰的發卡是用金子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