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腿、豐滿、成熟。”
“我懂你的!但是絲塔拉明明不是那種型別,你是想玩玩而已嗎?”
納蘭迦忽然“蹭”的轉過頭來,死亡凝視。
阿帕基解釋不清楚,走出了包廂。
“喂!你給我把話說清楚!”
外面,阿帕基走向布加拉提,聽見了這樣的談話。
“我女兒是在別人的幫助下才逃出來的,身上全是那夥人毆打虐待過的傷痕,醫生說她肛組織開裂,而且喪失了生育功能,她才十一歲,布加拉提,求求你幫幫她……我有預感他們會再來。”
女人顫抖的流著眼淚。
布加拉提嘆了口氣,說了好。
十年前便有一個名為z的跨國販賣人口的組織存在,只不過由於神出鬼沒很難逮到人,更是有幾年如同人間蒸發。最近似乎又捲土重來了。
布加拉提也很討厭這群販賣未成年的人渣,這次在他的地盤上胡作非為,老闆不爽有人在他的地盤不跟他的人打招呼,也正好能以“熱情”組織之名毀滅z的組織。
z組織的boss代號名為“蝴蝶”。但“蝴蝶”一直很小心謹慎。
“‘z’嗎?搞這麼麻煩幹嘛!直接全都殺了不就好了!”納蘭迦道。
而福葛臉上有小刀的劃傷,他瞪了納蘭迦一眼:“‘蝴蝶’有她自己的特殊辦法控制著所有女孩男孩強迫替她服務,她才是組織的核心,若不能捉到‘蝴蝶’,就沒辦法徹底鏟除‘z’。”
“下週的血色酒吧,有一場由‘z’發起的宴會,明面上是酒會,實際上是拍賣會。血色向來是他們的據點,據情報組說,這次‘蝴蝶’會出現。boss給我們的命令是殺死蝴蝶,保險起見,你們都給我去。”
阿帕基在走廊,看見絲塔拉家的門開著。
“絲塔拉,你這是在幹什麼?”
絲塔拉被嚇了一跳,差點從椅子跌下來,還是阿帕基接了她一把,她整個人都撞進了他的胸膛。
“對不起,看見你這門大開著我就走進來了,”阿帕基掃了一眼牆壁:“你是想把畫取下來吧,給。”
明明跟自己同齡,但這麼一瞧真的很小,雖然不是他喜歡的型別,但手腕很細,鼻子和嘴都小,臉也是,不僅頭發是淺粉色的,睫毛也是淺粉色的,那雙眼睛比他見過的任何鑽石都要美…
阿帕基一頓,轉移注意力去看畫,是一副水彩雨景,灰色調顯得陰鬱而冷淡。
背面寫著名字《在雨中》,署名似乎是日文,他並不認識。
“這幅畫……”
“謝謝。”絲塔拉顯得禮貌而疏離,她收回了畫,這似乎同往日不同,以往雖然也保持著距離,但她會笑的很溫柔,提到繪畫,還會顯得有些吵。
阿帕基不是那種明知被拉開距離還去打擾別人的人,正準備告辭,卻被拉住。
“對不起,阿帕基,”絲塔拉此時卻忽然扯住他的袖子,顯得有些急:“可以再幫我一下忙嗎,還有十幾張畫,有些我自己都搬不動。”
阿帕基索性一邊取畫一邊欣賞,發現都是出自同一個畫家的名字,只不過時間越往前,色彩對比度卻越強,強烈的對比給人的感覺卻是精神上的窒息和眩暈,讓人有些許壓抑。
還有沒有臉的黑貓、被攪碎的蝴蝶、血和密密麻麻的眼睛。
最讓阿帕基印象深刻的,是倉庫那副尺寸較大的油畫,全部都是紫粉色、精神汙染的蝴蝶,蝴蝶上長著血肉肢體還有無數眼球,地上是無數以奇怪手法撕碎的蝴蝶,流出的汁液看起來黏膩逼真,畫面感逼仄的像是眼睛真的都在盯著他看。
阿帕基只是看了一眼就皺眉移開了,絲塔拉似乎顯得情緒有些低落。她讓阿帕基幫忙搬去後院,一起拿火燒掉了這幅畫。
走之前,絲塔拉叫住了阿帕基,她捏住了阿帕基的衣角,姿態柔順而軟弱,睫毛像撲閃的蝴蝶。
“怎麼了?”他彎下腰來,盯著她看,明黃瞳孔流露出一點屬於肌膚相融後的淡淡親暱。
“沒什麼,謝謝。”
絲塔拉又綻放了笑容,亦如往日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