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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物不如你
阮知微的房門前,開著一樹金黃的桂花。
從半開的窗戶探入一枝細小的桂花,花香悠長。
他站在窗前,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將筆懸空中,提筆卻放下。
一紙書信,不知能安誰的魂?
想起臨行前,他的生母聲淚俱下的詛咒。
如若那詛咒能成真,想必阮家人都會歡喜地給漫天諸佛添上不少香油錢。
他們求神求佛多年,就盼著有朝一日,能夠心願得償。
“也不知這信箋寄出去,他們會不會以為是我的訃告,樂得從柳安州前來替我收屍?”想了又想,他倒是想得開。
滿懷惡意地想到當阮家人發現,自己還活得好好的,會不會氣到要捶胸?
想想就令人歡喜。
阮知微勾起嘴角,面無表情地封上空白信件。
還是別去犯傻,讓雙方難堪。
有些人,有些事,不如不記、不問、不想,免得無端招惹因果。
窗外的喜鵲嘰嘰喳喳的叫著,聽的人心中也歡喜。
他望著窗外,忍不住想笑出聲來,“我倒是好心的很,也不知道他們能不能領情。”
親緣二字,對他而言,可望不可即。
人不能得隴望蜀,什麼都想要。
他可以舍棄血脈親情,唯有白昭昭,是他現如今最想要的。
“小相公,你醒了?”有時,念念不忘,終有回響。
白昭昭突然出現在他的眼前,舉起手中的食盒,在窗欞外拍了拍盒蓋。
“恰好我熬了雞湯,分你一碗。”
她懶得走正門,提著食盒走到窗邊,踮起腳尖,將食盒從視窗遞進。
“雞湯得趁熱喝,你趕緊喝完,我也好收拾。”
她嘴裡叨叨絮絮地說著,手上也沒閑著,掀開食盒蓋子,將盛著雞湯的瓷碗端了出來。
阮知微一眼就看出這碗雞湯色澤誘人,想來是專門為他熬煮的。
“姑娘家的手很寶貴的。”他拉過她的手,撫過她微紅的掌心。
“是這樣嗎?”白昭昭笑了笑,沒把他的話放在心裡,反而催著他趕緊喝完。
“我抓了只最肥的老母雞,嘿嘿,你不知道那隻老母雞飛起來得有多高。”
一說起這只老母雞。
她樂的收回手,朝他比劃了下,一早上雞飛狗跳的場景。
他靜靜地聽著,偶爾抬手,摘下她頭上未曾發現的雞毛。
咦!怎麼會有雞毛飛到她的頭上。
昭昭表情尷尬,懷疑頭上還有其他雞毛,立馬挨近他,低下頭,拱了拱他道:“還有嗎?還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