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而白愁飛顯然對溫柔還算了解,幾炷香之後,王小石又重新回到了包廂,身後還跟了個磨磨蹭蹭的溫柔。
小姑娘此刻低著頭雙眼通紅,拳頭攥的極緊:“……之前是我不懂事,還望姑娘不要怪罪。”
嬌俏的臉上盡是委屈,言語間滿是忍辱負重。
阮言在內心感嘆道:“001,我覺得自己現在好像惡人啊。”
但要做惡人光這樣可不夠,惡人的準則應該有得寸進尺。
阮言:“你真知錯了?”
溫柔滿臉屈辱:“……是。”
阮言:“我想讓你做什麼事都可以?”
“……是。”這句話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
“那就好。”阮言一錘定音,“那從我開始給你師兄治病到結束,他的採藥熬藥都要你來!”
“……是,嗯?”溫柔錯愕地抬頭,“可是我不會呀?”
就連王小石和白愁飛也一臉驚訝,王小石忙道:“溫柔不通醫術,這是不是……”
“她可以學。”阮言擺擺手打斷對方的話語,“我就是自己學的。”
反正吃藥基本上是幌子,就算熬的藥是□□,影響也不大。問起來就說是以毒攻毒!
一直待在茶樓也有些膩了,瞟了眼窗外的天色,見離天黑還有會時間,阮言站起身來戴上鬥笠準備離開。
在離開前,她好心提醒道:“如果要學的話,你最好快一點,畢竟距離約定給你師兄治療的日子快到了。”
“對了,別忘了付錢。”說好請她的。
……
阮言回到小樓後,無情發現對方的心情明顯好了不少。
“今天玩得很盡興?”
“嗯嗯嗯。”阮言連連點頭,“我今天抓了個人和我同甘共苦。”
為了自己師兄,就不信她不努力。
“哦?”
看著滿臉寫著“快問我快問我”的小姑娘,無情好笑地搖了搖頭,配合地詢問道:“是誰啊?”
阮言便將今天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全部告訴了無情,末了道:“無情,我突然覺得自己有點自信了。”
“嗯?”
“我覺得比起溫柔,我還是很聰明的!”
無情:“……”
清俊的男子欲言又止,最終只是伸手揉了揉對方的頭。
罷了,這般也好。無情無奈地想。
因著對共同學醫戰友的好感度加成,阮言對治療蘇夢枕期盼了起來,具體表現為更加用心地思考如何忽悠對方。
但計劃顯然趕不上變化,待到約定的日子,信心滿滿的阮言在用系統的掃描功能掃描完蘇夢枕後,整個人都驚了:“你最近幹了什麼?”
距離她上次掃描才過了多久,對方身上怎麼又多了一種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