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道:“不愧是大捕頭,也只有他能做到這般奇事。”
阮言有些不服氣,又明白不能暴露,拔了根狗尾巴草憤憤拽成了幾段。
講可憐的草扔到一旁,阮言感覺自己好多了,思及之前看到的事,她實在好奇,又怕戳別人傷疤,只好委婉地旁敲側擊:“說起來,你們是怎麼認識的?”似
江重威垂下眼瞼看不清神色,“我與輕霞自幼定親,相識已久。”
娃娃親?那你忍了多久的綠帽?
不對,你們都定親了,她為什麼還在尼姑庵當道姑啊?不說道姑配尼姑庵不太對,就說這身份,不管道家還是佛家,都不合適吧?
阮言一大堆問題下意識就要脫口而出,臨到嗓子好險不險將生生將問題咽回了肚子。
似知曉對方在想什麼,江重威悽慘地笑了一下,“後來,我出了那檔事,她就出了家。”
“那個……”阮言有些猶豫,“你剛才過來時……”
“你是指那個男人?”江重威瞭然道。
“你知道?”阮言驚訝極了,她還以為對方可能是神經粗沒多想。
江重威嘆了口氣,“不怪她。“
嗯?阮言懵了,這是什麼品種的聖父,這都能忍?
江重威低著頭,聲音痛苦:“她這般美貌的女人,偏我成了這樣,那麼,她與其他男人來往,我又能說些什麼呢?”
男人的聲音嘶啞壓抑,話中的痛苦似乎溢了出了,任誰聽了這話,都不能否認他對江輕霞的愛意。
可是……
阮言摸了摸自己胸口,滿臉迷茫。
為什麼聽了他的話,她卻覺得壓抑難受呢……
有輕功這個bug,很快,六扇門便來了人。
看著被麻袋套了個結實的江輕霞,想起上官飛燕和霍天青,銀劍童子嘴唇動了動,到底沒說什麼。
心裡暗暗嘀咕,姑娘是有什麼特殊愛好嗎?
有人接手了自己的戰利品,抬瞄了一眼天空,天色還早,阮言揮揮手道別六扇門的人,只覺得胸口依舊悶悶的,想了想,她決定再逛一會兒散散心。
待來到了人來人往的街道,一直有些恍惚的阮言終於想起自己忘了什麼。
對了,她之前去筆霞庵是為了清淨的!感受著四周若隱若現黏膩的目光,阮言不適地皺起眉頭,加快腳步,決定找個茶樓去包廂坐坐。
當一個女人美得絕世時,她會引來惡意的窺伺,貪婪的注視,但也會讓膽小怕事的人猶豫不敢出手。
拖遊戲出品的良好品質,一看便知價格不菲的裙子與出塵的樣貌使阮言變得格外高不可攀。
周圍大多數視線只是單純為美麗事物所驚豔,少部分不懷好意的人也猶豫著不敢出手。
但總有色迷心智的。
險險躲避一隻襲來的手,阮言眉頭皺的幾乎能夾死蒼蠅,聲音冷厲:“還請自重。”
語罷頭也不回,連忙走了。
到底是大街上,對方也不敢做什麼太過的事情。察覺到周圍鄙視的目光,跺了跺腳憤憤地離開了。
“哈哈哈……”陸小鳳笑得直拍桌子,“所以你就這麼被嚇回來了?”
阮言不想理他,蔫蔫地趴在桌子上,思及之前感受到的黏膩的目光,不由犯起生理性惡心。
原隨雲無奈地搖了搖頭,阮言姑娘這般嫌棄陸公子總是有緣由的。
花滿樓擔憂道:“阮言姑娘無事吧?”
阮言有氣無力:“有事。”她好想現在吐。
“何至於此。”陸小鳳嘆了口氣,“姑娘可知道,你厭惡的可是江湖上所有女人夢寐以求的。”
絕世的容貌,牢牢被吸引住的男人的目光,足以讓絕大數女人嫉妒的發狂。
“不,是男人喜歡的。”阮言糾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