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一個銅子,也沒有任何人可以從我身邊奪走它!”
霍休笑了笑,“誰都知道金九齡的東西永遠都要用最一流的,穿最昂貴的衣服、喝最好喝的酒、睡最漂亮的女人。這樣一個人,又怎麼不會為我的財富心動呢?”
於是,金九齡殺人奪寶,逃逸不知所蹤是最好的結局。
“其實無情才是最好的人選,他可比你在六扇門的地位高得多。”
金九齡後牙槽緊咬,已經猜出對方想說什麼。
偏偏對方活得慾望寡淡的像個和尚,又精明的似只狐貍。
“最近聽說他隨身帶了個女人,我本以為找到了機會。”
誰知這個女人竟一口道破上官飛燕的身份,直接壞了他的大事!
霍休的目光終於有了波瀾,他心中湧上一股仇恨,這股仇恨之深哪怕殺父奪妻之仇也不過如此。他不喜歡女人,他只喜歡錢,很多很多的錢!
對於一個生意人來說,壞了他的好事,讓他沒了大筆的錢財不亞於滅他全族,就是挖他的心肝!
思及自己沒到手的大筆錢財,霍休面露無趣。和對方說了這麼長時間,他也感到了厭倦,將手放在籠內的開關上按下,石臺下沉,一個密道口出現在籠內。
“年紀大了精力確實跟不上了,就不和你這個年輕人聊了。”
語罷他站起身了拍了拍草屑,將最後一杯酒一飲而盡方似散步般緩緩走進了密道裡。
眼睜睜看著逃生出口就在眼前卻咫尺天涯,這種情況足以逼瘋任何一個人。
眼見霍休的身影消失在了密道裡,金九齡雙目赤紅,突然發瘋般朝籠子攻去。
霍休穿過密道,眼前光線逐漸明亮,心中沒有任何波動,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然而,就在他踏出洞口的一刻,一個巨大的網突然出現,將他捆了個結實。
霍休一驚,使出內力就要強行掙脫,卻發現力氣如泥牛入河消失的無影無蹤。
一個坐著輪椅的白衣公子被人推了過來,冷雋俊俏,皎如月般清冷,凝似霜般冰寒,不是無情又是何人!
“你怎麼在這裡?”霍休平靜如古井般的面孔終於被打破,他眼睛睜得大大的,似忽然看見面前出現了個□□,又似發現他的財寶突然消失了大半。
“你現在明明應該在追霍天青!”霍休面色大變。
無情顯然無意與他廢話,揮手示意手下將人帶走。
“你是怎麼發現的?!你早就懷疑金九齡不對了?”
霍休一邊被拖走一邊難以置信地大喊:“不可能,我明明沒有露出絲毫破綻!”
聲音逐漸遠去,無情喚了一個小捕快,讓他去把金九齡放出來。
後者出來時披頭散發,面色陰沉還喘著粗氣,跟個瘋子般狼狽,哪有半點走馬章臺的昔日風采。
“可無事?”無情淡淡詢問。
金九齡面色陰晴不定,半晌緩緩吸了口氣:“……無事,多謝大捕頭前來救援!”
最後兩個字像從牙縫擠出來。